“滑,滑胎药?为,为什么?难道我平时对她不好吗?
还是说我平时亏待她了,她对我有意见?那她可以跟我说啊,我可以注意点,我甚至可以改的,
本来一家人就是要互相迁就的嘛,她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到底是哪里对她做错了,她对我有这么大的积怨,她要对我……
不,对我的孩子,对我的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孩子他们现在还只是一个胚胎,连手脚都还没长出来呢,
她,她怎么……
难道是我不配拥有亲情吗?为什么我努力对她好的人,他们要一个个的离开我?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个残忍。
为什么总是给我来以后,又要残忍的收回去?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老公,我害怕你跟孩子也会……
不要,我不要再一个人待在孤零零的家里,我不想再一个人孤单单的睡在大床上,
我不要,我好怕,我到底该怎么做?告诉我,我都愿意去做得,真的,我都愿意……”
萧婉双手紧紧地抓着庄子皓都衣襟,她就像是一个濒临溺水的人,试图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难过得几乎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