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那明亮的光线却驱不散骆家压抑的氛围。
骆志松在屋内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时不时走到门口,眺望远处蜿蜒的山路,他的视线中只有那无尽延伸的道路,心中满是焦急。
他攥紧了拳头,能清晰地感觉到手心渗出的汗水,那汗水黏糊糊的,心跳如擂鼓般震动着胸腔,每一下跳动都撞击着他的耳膜。
镇政府的最终决议迟迟未到,这种等待的煎熬几乎要将他逼疯,他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压抑得他喘不过气。
骆母坐在床边,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
她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眼窝深陷,这段时间的担忧让她憔悴了许多,能看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或许是因为担忧或者寒冷,那是一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疲惫。
骆小妹则紧紧抱着母亲的胳膊,小小的脸上写满了不安。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哥哥的脸色很难看,家里的气氛也异常沉重,让她感到害怕,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吱呀——”一声门响,那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骆志松猛地回头,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看到一位镇政府官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官员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这笑容在骆志松看来,如同冬日暖阳般耀眼,那明亮的笑容映入他的眼帘,让他的心里涌起一丝希望。
“骆志松”官员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经过镇政府的认真调查和研究,最终决定,恢复你的打猎权利!”
骆志松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那一瞬间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谢谢,谢谢政府!”
他激动地接过文件,颤抖的双手几乎拿不住这薄薄的几张纸,他能感觉到纸张在手中轻微的晃动,手指有些麻木。
他紧紧地把文件贴在胸口,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能感受到文件纸张的质感,那微微的粗糙感贴在胸口。
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泪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像个孩子似的在原地蹦了起来,大声欢呼“我又能打猎了!我又能打猎了!”
“太好了!太好了!”骆母激动地站起身,她的动作有些急促,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角的皱纹也舒展开来,那皱纹就像被风吹散的丝线。
骆小妹欢呼一声,跳起来抱住哥哥的腿,清脆的笑声在屋内回荡,那笑声像银铃般在房间里穿梭。
消息传开,周围的邻居纷纷前来祝贺。
他们曾经对骆志松的遭遇表示同情,如今看到他恢复了打猎权利,都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一时间,骆家小院热闹非凡,充满了欢声笑语,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扬眉吐气的喜悦。
骆志松感觉自己像是打赢了一场艰难的战役,他深吸一口气,那清新的空气充满鼻腔,感受着胜利的喜悦。
骆志松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快步走出家门,他的脚步轻快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