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跳脚,还拿面前这俩玩意儿没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声反驳他们。
除了这样又能咋办呢?总不能上去把那俩口子打一顿吧。
虽然他有信心能打赢那俩人,可咱也不能动手不是。
要知他易中海在院里可是道德高尚的一大爷,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典范。
只要开口,不说一呼百应那也是从者云集,稍一暗示自有打手上前。
其中尤以傻柱为先锋大将。
可是现在……
抬眼四周,邻居一个个躲的八丈远。
低头往下,阎埠贵夫妻俩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谁都看到他死喽,这还不承认。”
“就是,我可亲手探了他没气儿的。”
“对对,所以这肯定是诈尸。”
……
易中海郁闷的深呼吸,结果脖颈和胸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伸手揉揉缓和了下,这才压着性子继续说道:“我是真没死,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会我身上可还疼着呢。”
“真的?你能感觉到疼?”阎埠贵探着脑袋有点不确定了。
见那人态度改善,易中海心气才平了点,他连忙点头:“真的真的,我这心口和脖子可是一阵阵的……”
“真什么真呀,听说那些个小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