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他深知,在这个时候谈论爱情或许只会让彼此更加尴尬。他默默地望着婉柠好,看着她一颗一颗地扣好衣服的纽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他清楚地知道,即使她对他有感情,那也绝不会超过三分。相比之下,他的爱显得如此热烈而廉价,恨不得将整个心都捧到她的面前。
他叹了口气,摸出一根大前门香烟点燃。那熟悉的话梅香气让他不禁有些恍惚。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与婉柠好断了联系,这烟他一辈子都不会再碰。
柳毅轩抵达的当天便与婉柠好的亲戚们见了面。他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和友善将一众亲友哄得开心不已。那些因前几天饭局上的尴尬而产生的隔阂瞬间烟消云散。只有柳毅轩能做到这一点换做任何人都无法企及。婉柠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将一张张鲜红的钞票如同纸片般挥洒出去再配上几句得体而漂亮的话语那些原本还凶神恶煞的亲戚们瞬间换了副嘴脸当好再次成为了他们的骄傲。
对于那位小表弟柳毅轩也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承诺会为他安排一份好的工作。待所有人都满意而归后他才终于有空回头打量起婉柠好生活了近十八年的家。尽管他未曾见过真正的山村老宅但也不至于孤陋寡闻。他的目光从那些旧色家具上一一掠过最终停留在了婉柠好的身上。他朝她伸出手声音温柔而坚定:“过来让我抱抱你。”
婉柠好却只是静静地靠在桌边没有动。她凝视着柳毅轩的眼睛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疏离。“我只能说谢谢你。”她的声音平静而疏离仿佛是在拒绝一个无法接受的请求。
柳毅轩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于她的冷漠和疏离他并不感到意外。他轻轻地走过去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体虽然僵硬但却没有挣扎。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存在温柔的情话无师自通地从他口中流淌而出:“当好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家具摆设我很想哭。我好像错过了你很多的好年华。”
婉柠好能够感受到他的深情与愧疚但她却无法给予相应的回应。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夜晚自己窝在莫青玉怀里喋喋不休的画面。那才是真实的她、是柳毅轩不曾见过的她。她僵硬着脖子慢慢偏开脸躲避着他的深情:“柳先生不正在拥有着我的好年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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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都该珍惜。”柳毅轩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婉柠好轻笑了一声并不反驳。她维持着这个略显尴尬的拥抱感受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她知道他了解她的小动作正如她了解他一样。每当她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时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并给予她足够的空间与自由。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被无限拉近但却又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婉柠好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发展但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勇敢地面对并珍惜眼前的一切。
她变得异常温顺,心中明镜似的知晓,柳毅轩对她这样的姿态束手无策。内心虽暗自叹息,面上却波澜不惊。柳毅轩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这份难得的温情,宠溺的话语自然而然地溢出唇边,无需任何思量:“你想去哪里,我便陪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