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在那手上的伤疤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还痛吗?”
他亲我的手!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扩大百倍,震得她头眩耳聋。
就像两人的禁忌之墙轰然倒塌那么的震撼。
他怎么可以亲我的手!
司马韵雪此刻还难以置信,迷迷糊糊如身处梦中一般,望去,自己的手确实在他嘴边。
尽管暴雨不停的冲刷着手背,要用冰冷来冲刷着手背那一瞬的温热,但某种东西已经渗透她的肌肤,直达灵魂深处,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司马韵雪颤抖着,檀唇张的都圆嘟嘟,呼出的热息完全没有吐气如兰的优雅,反而像一只累的气喘吁吁的老黄牛那么沉重。
她看着谢傅温柔的样子,却立即惊吓的收回目光,她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心跳几乎破膛而出。
她怕自己忍不住要扑到他的怀中去,痛哭流涕的向他倾叙一切,她那可笑的一厢情愿。
这份情感并不是双向的,也并不对等。
谢傅感受到她的颤抖,问了句“冷了吗”,就将她搂在怀中。
有力的臂膀骤然将她环抱。
啊!
司马韵雪是真的惊颤到叫出声来,身体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蜷缩着,像一只被暴雨狂打着,无依无助的小鸟。
她只能不停的蜷缩着,蜷缩在这小小的角落,温暖的角落。
某些东西终于找到栖泊的地方,就像鸟儿找到了窝,满足、安详、幸福。
司马韵雪好想亲亲他。
念头刚起,脑海似乎被闪电击中,一个挣扎,谢傅双手迅速弹开。
司马韵雪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女子,说她凭眼神就足可杀人,毫不夸张。
能从她身上占到便宜的,都是一些一把年纪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