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知道了,立即退亲。”
秀儿脱口:“岂有此理,胡说八道!”
顾仙庭抽泣着说道:“就算他不喜欢我,反正我就是想嫁给他,嫁给他之后,再慢慢让他喜欢我。”
秀儿责问道:“他配吗!他配吗!”
顾仙庭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脑子乱套了,死的心都有……
……
谢傅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醉过,这次是想真醉,却醉不了。
刚才家门,孔管家就迎了上来:“公子,谢大爷来了。”
谢傅脱口问道:“哪个谢大爷?”
“你的兄长,谢礼谢大爷。”
听见兄长来了,谢傅顿时打起几分精神来,快步走向大厅。
谢礼来了,澹台鹤情本来亲自接待,只是她目前还需卧床休养,不便接待。
坐在大厅里的谢礼看见谢傅喝的醉醺醺回来,立即眉头一皱,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倒是似当初一般爱惜这个堂弟,上前搀扶:“大白天的,又去哪里喝成这个德行回来。”
谢傅有苦难言,转移话题说道:“兄长,你怎么过来了?”
谢礼搀扶谢傅坐下,嘴上说道:“这些日子我倒想过来,只是一直忙的抽不开身来,今天却是有要事与你商量。”
谢傅问道:“什么事情?”
谢礼倒不急于说,而是关切问道:“我来的时候,下人说鹤情病了卧床休养,可还要紧?”
“劳累过度,再休养一些日子就无大碍。”
对于鹤情未婚先孕的事却不便开口。
谢礼闻言眉头又是一皱,你的未婚妻忙的劳累过度,你这当未婚夫的倒好,竟还有闲情逸致到外面喝的醉醺醺回来。
嘴上意味深长道:“傅啊,你能娶到鹤情是三生有幸,可不能再像个小孩子一般散漫了,有家室了,为人丈夫,须有担当。”
谢傅其实这段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凑巧今天伤心多饮就被自己兄长撞见,也没法解释太多,就当兄长的话是教诲来听。
闲话说完,谢礼说正事道:“我这次来是来跟你道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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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讶道:“兄长,你要去哪里,调任吗?”
谢礼笑道:“我这上左司功一职,屁股还没坐热,哪有这么快就调任,是爷爷托人捎来快信,让我马上回家一趟,我已经向上司请假,来跟你打个招呼之后,即可启程。”
谢傅十分关切问道:“这么着急,家中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爷在信中说无法详说,让我尽快回去就是。”
谢傅沉声道:“兄长,如果家中出了什么事,一定不要瞒着我,尽管我已经被开除宗籍,你永远是我兄长,爷爷也永远是我爷爷。”
谢礼点头:“上回我将已经入仕一事写信回家报喜,顺便把你也一提。”
谢傅立即问道:“爷爷什么态度?”
“爷爷没有回信,这次回去,我会当面把你的事,当面跟爷爷说清楚。”
谢傅点了点头。
见谢傅有点紧张担心,谢礼笑了笑:“放心好了,都这么久了,再大的气也早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