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型变化很顺畅,显然是练过的。就连被射死、射伤的教兵都有人或扛或抬把他们往后转移。
翻天鹞的步兵开始快走,想要接近一点距离后再重逢。然后就看到了延寿教的步兵又拿下了身上的弓开始张弓搭箭,射了两轮。
撤到后面去的弓箭手则另有工作,他们统一换上了麻药箭,开始对着远处正在绕路的翻天鹞骑兵进行投射。
见到弓箭手撤到后面的翻天鹞骑兵很兴奋,开始绕得更快,希望可以在前方步兵绞成一团之后,再向这些弓箭手进行冲锋。
翻天鹞的步兵正在被延寿教的箭雨教训,在前进的路上被射得接连倒下。他们不得不小跑起来,以逃避前进路途上的箭矢威胁。
但是越接近,他们的损失越大。还活着的人甚至开始埋怨翻天鹞的核心力量骑兵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把对面这些只会射箭的东西全冲垮。
可他们看不见的是,翻天鹞的骑兵还在执行绕路的过程时,延寿教弓箭手的箭雨又降临了。
“他们怎么射的这么远!”
“是轻箭,没事,软绵绵的,射不死人。”
“他们用的是轻箭,不用怕!”
“跟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大家冲!”
延寿教的弓箭手拿的弓更大,拉弓更累但射程更远一些,但是用上轻箭之后根本不用拉满弓,凭感觉差不多就松手射出去了,看着箭轻松地射向绕路的骑兵。
远距离齐射只能覆盖某个区域,因此弓箭手们的命中率当然很低。但是射得多了总能有收获。
有翻天鹞的骑兵中了箭,觉得只是轻箭无所谓,刚刚拔掉身上的箭,头就一阵晕眩,啪地落到马下,要么摔死,要么脚还在马镫里被战马拖死。
翻天鹞的骑兵觉得不对劲了,他们怀疑箭上涂了毒。于是他们加速绕行,正要开始冲向弓箭手时,一直躲藏的延寿教骑兵从更远的地方出现,直直冲向了这些翻天鹞的骑兵。
延寿教的骑兵摆出一副大家互换的架势。你有胆就冲我的弓箭手,等你冲进去杀,我们也一样反过来冲你们。
“冲不冲,还冲不冲!”
“不行,他们有点多。不是说只有两百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