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坐在卫学海三人邻桌的锦衣年轻人笑了起来,望向与他同桌的一老一少,“怪不得人能给你使金子通门路呢,倒还算是个心藏志向的人。”
半边屁股坐在凳上的傅少卿干笑一声,未敢附和。
锦衣青年除了当今皇帝楚天耀外还能是谁,而他边上的一老一少,自是傅少卿与启翔。
当楚天耀从京中内监机的探子中得知卫学海三人在缥缈茶居静候着他,预计来场偶遇时,他便带着傅少卿与启翔两人悄然到此,想要瞧瞧卫学海这个驸马是个什么成色。
很显然,卫学海刚刚那番话还是很让楚天耀满意的,赵嘉轩说他不喜勋贵子弟,其实也不尽然,作为上位君王,他对臣下的喜恶很多时候只有一个评判标准——能力二字。
若你能力突出,才华卓着,楚天耀自然愿意重用,如洛重祥就是最好的例子。若你仗父辈权势欺民瞒上,胡作非为,又毫无建树,他楚天耀自是要大开杀戒,如幕孝仁等纨绔。
闫瑞打着哈哈一笑,“海哥你是有志向的人,我呢,混吃等死就行。”
“我自个多少斤两心里还是有数的。”赵嘉轩挠挠头,讪笑道:“不指望自个有多大建树,能不连累家里就行了。”
卫学海看着两人一副混账样,不由得叹了口气,“对牛弹琴。”
见卫学海对他两摆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闫瑞倒也不恼,躺在椅背上慵懒的笑道:“要我说啊,海哥你就是想太多,自个是下任靖泰侯,同时又是当朝驸马,你的地位与富贵那就是雷打不动的,何必再去为什么劳什子的前途未来去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