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况如何?”
卫学海忙走上前,有些着急的问道:“心情可好些了?”
闻言,赵嘉轩双目瞬间变红,“他......他瘦了十斤!整个人面无血色,竟诡异的生出白发来了......”
“嗯?”卫学海猛地一怔,有些失神地跌坐在红椅上,“一夜白头?”
赵嘉轩无言点头,面露揪心之态。
卫学海彻底懵了,咂吧着嘴愣是说不出话来,少年一夜白了头,他闫瑞心里得是遭到了何等的打击?
“不行,我得去见见他。”短暂失神后,卫学海嗖地一下站起身来。
“他近来常常不吃东西,听他府上的人说,从圣上将他父亲风光大葬后,他这几日就一直跪在他父亲灵堂前,几乎就没有出来过。就连昨日我去见他,也是在他父亲灵堂前见到的他。”赵嘉轩只觉喉中酸涩,抬眼望向卫学海,颤声道:“我今日约你来就是想让你劝劝他,你也知道,我跟他说的话,向来不及你管用......”
“我知道了。”
卫学海拍拍他的肩,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
宣京中街,闫府。
卫学海看着府门两边挂着长长地白幛,只觉得有股悲伤的气氛扑面而来,他小心地翻过台阶,伸出手敲打着闫府大门。
“咚”一声,闫府大门被缓缓打开,从内探出一个头戴白巾,眼角挂着泪痕的中年男子,此人是闫府的启管家,卫学海作为闫瑞自小玩到大的伴当,他自是认得的,在看到卫学海的一瞬间他犹如看到救星了一般,格外激动地将卫学海给请了进来,“卫大人,您来的正好,我家少爷伤心过度,已有好几日没怎么进食了,劳您赶快去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