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宣疆域还不足够辽阔吗?堂堂天朝上国,妄占小国贫土废疆,这......占来又有何用?”
楚天耀听到这话差点被气笑了,什么叫历史局限性?他刘哉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缅国的西南之土在刘哉这个翰林大学士眼里成了贫瘠的废土,虽然现在看来是这样不错,但作为现代人穿越过来的楚天耀心里很清楚,缅国是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的;且攻下缅国,对大宣和整个华夏来说,都有极强的战略意义,又怎会是刘哉口中的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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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的楚天耀又觉着有些无奈,刘哉有这样“自视甚高”的大国优越思想其实也是正常的,相信不止是刘哉,现世许多大宣文臣乃至百姓都有这种发自真心的大国优越感。
毕竟在他们看来,华夏作为东方几千年的宗主之国,疆域广阔,物资富饶,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折的拓边扩疆,在他们看来,除华夏现有之国土外,外邦小藩所在之境皆是些贫瘠之地,无用之土,占来又有何用?
“缅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大宣国力正盛之时,仍敢犯我大宣边境,妄起侵略之心。朕且问你,如若有朝一日我大宣国力衰退,如缅国这等狼子野心,贪婪暴虐之民族会不会大肆进犯华夏?”楚天耀微眯着眼,沉声道:“你熟读史书,这点道理你不比朕更清楚吗?前周靖元年间,大周国力锐减,那时华夏周边的邻邦藩国是如何对大周的?袭扰边境,大肆抢掠!如此种种,你都忘了吗?”
闻言,刘哉愣在原地,皱着眉说道:“藩国不敬,我大宣大可惩之,何至于侵略?陛下就这般不信任后世之君吗?”
“嘿!”楚天耀笑了,那笑容显得很是冷漠,“自古以来能被称为贤君圣主之帝皇,若都将该做之事交由后世之君来处理,我华夏历史焉有那些盛世?”
“真正贤明强干的君主,就不该过分信赖后世之君,将自己历任之期所做之事做尽做绝才是合格!绝不是扔下一个烂摊子交给后人!”
听得楚天耀如此言论,刘哉懵了,望着坐在龙椅上龙威尽显的楚天耀,他一时间难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