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瑶掩嘴一笑,道:“是呗,你是赎回来了,却是偷得你老爹的银子给赎的,后边不还被你老爹打板子了吗?”
想起这事卫学海脸皮臊得通红,那会儿他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个老爹打板子,光想起来就丢人。
“经过此事后,赵嘉轩那王八羔子还算有点良心,把滥赌的毛病给改了。”卫学海一边回忆一边笑骂道。
楚馨瑶翻了白眼,嗔怪道:“是呗,经过那事赵嘉轩是老实不折腾了,可闫瑞呢?也是那年吧,他把慕谦的小儿子给胖揍了一顿,那时慕谦正如日中天呢,他的儿子是那么好揍的?最后闫瑞没辙下只能求到你这来了,你倒好,把这糟心的烂事扔到我手上了,我还记得那天,天还未亮我就进宫去求皇兄了,如若不然,闫瑞可有苦头吃了。”
闻言,卫学海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将楚馨瑶一把搂在怀里,怪笑调侃道:“哎哟我的好媳妇,我听你说这么多,咋觉着你是在向我邀功呢?”
“什么叫邀功,你说说我说的这两件事有哪件是老娘添油加醋了的?”楚馨瑶伸出粉拳砸向他的胸膛,瞪眼道,“有我这么个好媳妇,你能不偷着乐?”
“是是是,我的媳妇就是天下最好的妻子。”卫学海忙点头求饶,将怀中的楚馨瑶搂地更紧了些,“馨瑶,这些年,多亏了你。”
“我虽然现在风光,可以前过得日子并不好,若不是有一个驸马身份护着,我以往的日子只怕会过得更难,那种被人瞧不起的滋味,总算是过去了......”
见丈夫说到动情处,楚馨瑶闪动的美眸泛起一阵心疼之色,她轻轻抚摸着自家丈夫俊俏的脸庞,轻声低语道,“是啊,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可比驸马还要尊贵呢......”
楚馨瑶这话说的没错,现在的卫学海贵为内阁辅臣,兼祧户部侍郎之职,比之寻常的驸马不知尊贵了多少,更不要提他在当今皇帝心里独一份的份量,说现在的卫学海是朝中的第一近臣也毫不为过。
“是啊,就像你说的,我现在正尊贵着,自己受过的冷眼,不想让自家兄弟再受一遍了。”说话间,卫学海从一旁的果盘摘下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入楚馨瑶的嘴中,正着脸色沉声道,“皇上打算对缅地用兵,我之所以想知道皇上如何用兵的章程,就是想着把闫瑞给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