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学海脸色苍白,身子骨也显得有些消瘦,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显得有些颓废,看来这段时日里被楚天耀刻意营造的“悬顶之剑”给吓得不轻。
“我也不知道我错哪了,但我能咋办?”卫学海很想将心中想法说出来,但面上却不得不装出愧疚的神态,“臣......臣身为当朝大员,不该去青楼寻欢,更不该拖同僚下水。”
想了半天,卫学海只能将自己这个犯得不大不小的错处拿出来说。
“你花钱请客朕没意见,但你莫忘了,你除了是当朝大员外,你还是朕的妹夫,我大宣的驸马!”楚天耀抬眼看向他,装模作样的训斥道:“身为驸马却游荡在风月欢场之地,你这是打谁的脸?”
听皇帝把话说得这般重,卫学海吓得一激灵,屁股撅地更高了,“臣......臣已知错,请陛下治罪。”
“哼!”楚天耀冷哼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听说这几日你都不敢回府了?都住在闫瑞家中?”
“臣......”卫学海额头冒汗,不知如何作答。
“亏你卫学海还知道害怕?”楚天耀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又道,“你跟馨瑶的事是你们夫妻俩的家事,你自己去料理清楚。怎么说她也是你妻子,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卫学海哪敢说个不字,点头回话道:“回万岁爷的话,待会儿臣出宫就回府给公主认错。”
楚天耀歪头瞥了他一眼,“别的朕不管,但有一点朕得告诉你,馨瑶是朕的妹妹,朕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臣绝不敢让公主受委屈。”卫学海满头大汗,一个劲的磕头。
对于卫学海对楚馨瑶的感情,楚天耀是从未有过质疑的。在这个封建时代,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花心的毛病,卫学海贵为驸马,然他若真想纳个妾,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卫学海这么多年来可从未有过纳妾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