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他们是没错,可你这都晾了多少天了?”闫瑞眉眼一挑,道:“距离这两国使团进京已经有三四天了吧?也是时候该带他们进宫面圣了吧?”
闫瑞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他这人的政治头脑实在太差,皇帝若真急着召见这两国的外使,他卫学海还能这么清闲的跟他吃饭喝酒?只怕早就安排两国主使面圣了才对,他卫学海之所以能无所顾忌的拿腔拿调,那说明皇帝也是赞同卫学海这种处理方式的。
“闫瑞啊闫瑞,你这脑子去从军是对的。”赵嘉轩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闫瑞一眼,这事其中的门道任谁都能看得清楚,可偏偏他闫瑞跟个二百五似得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低的离谱的政治素养,可不只有参军打仗的份了吗?
“你们是不知道,这南靖使团出手可大方了!”卫学海适时地岔开了话题,说话间从兜里掏出了好几颗足有鹅卵石般大的金子。
看着卫学海摆在桌上那闪闪发亮的金子,赵嘉轩有些眼热地咽了口唾沫,“海哥,这都是人南靖使团给你的?”
“嘿嘿!”卫学海有些得意地笑出了声,“你俩是我兄弟,我这当大哥的有好事也不能亏待了你们。”说着,他分别给了闫瑞和赵嘉轩一颗金子。
赵嘉轩心急火燎地收入囊中,显得十分痛快。
闫瑞则有些纠结地看了卫学海一眼,“这事外人知道了不好吧?”
“呵!”卫学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放心吧,这钱我可每一个人贪墨了,他南靖使团给我使的好处,我大部分都分出去了。”
确如卫学海所言,南靖使团砸给他的金银,他有一大半都分了出去,有送给穆忠君、何成弘的,也有送给鸿胪寺同僚的,剩下的三分之一他才自己收了去,有钱得大伙一起拿才踏实,这点道理他卫学海比谁都明白。
“这种事皇上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咋办?”闫瑞摸着手上的金子,只觉得烫手。
卫学海眯着眼没说话,这种事皇上又怎会不知道呢?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心里跟个明镜似得,之所以把自个安排到鸿胪寺卿这个位置,说白了不就是任由自己折腾外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