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
发出一声怪笑后,他伸腿迈出大步,走出了内房。
“呀!奴婢参见皇上……”
刚从房内走出,一个迎头走过的宫女便吓了一大跳,忙低下头行礼道:“不知皇上醒来了,奴婢等未先准备好洗漱用物进行伺候,还望……”
“好了……”楚天耀边打哈欠边摆手打断道:“朕还用不着你们伺候,对了,你们娘娘还没醒,不要吵醒她,让她好生休息吧。”
话音刚落,傅少卿便如同神出鬼没的幽灵般出现在了院内,笑吟吟地朝楚天耀拱手行礼道:“听到动静,老奴边猜皇上此刻该醒来了……”
说着,他拿出一块丝巾,将丝巾浸入身后太监端呈的水盆中打湿,毕恭毕敬地将湿巾递到皇帝楚天耀手中。
楚天耀接过湿巾抹了抹脸,朝他露出浅笑:“论会伺候人和贴心程度,还得是你傅少卿懂事。”
发出一声畅快轻吟声后,他将泛着热气的湿巾重新扔进傅少卿身后太监端呈的水盆里……
“来个人去给皇后那边传达朕的旨意,康嫔秀外慧中,秀敏过人,今得朕侍寝宠幸,甚慰朕心,特封为康妃……以后就别委屈住在这静安斋了,这整个红袖宫,都给她了吧。”
傅少卿点点头,回身望向身旁端盆的太监,“都听着了?还不快去凤鸾宫给皇后娘娘带话……”
“喏!”
端盆太监忙点头退下。
伸了个懒腰后,楚天耀便揉着脖走出了静安斋,这一路上,他不止一次的发现有宫女偷偷打量他,眼神中都透露着古怪扭捏的味道。
光用脚趾头想,楚天耀就猜明白怎么回事了。
想来昨夜与自己与康嫔运动的动静太大,让静安斋内不少宫女奴婢们都听到动静了。
为此,楚天耀并未觉着有多不好意思,自己是天子,在后宫里自娱自乐的找些乐子又怎么了?
“朕昨晚上闹出的动静很大?”瞥了眼紧跟在身旁的傅少卿,楚天耀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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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傅少卿哽了一下,好半会儿才压低声音回道:“回万岁爷……动静确实不小,但……您放心,老奴已经再三提醒过这帮奴婢了,她们不敢往外乱说……”
闻言,楚天耀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这等事下边人往不往外说他都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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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慧宫,主宫花苑内,刚起了个大早准备晒晒太阳的僖嫔一听到下边宫女来报康嫔昨夜成功侍寝的事后,本还挂着笑的脸此刻就如同黑云密布的阴天般彻底暗了下去。
“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着自个不急着侍寝求恩宠,结果到头来比谁都急!”僖嫔那五官精致的玉颜显现出浓烈的妒怨神色,恨声道:“又装又立的贱人!”
为她传话的小宫女见自家主子发怒,一时也有些畏惧地低下头,不敢多作言语。
“你刚才说,皇上昨晚在那贱人住处过夜后,对她甚是满意,还特意封她为妃,把整座红袖宫都赏给她了,这事……是真的?”
“回……回娘娘话,此事千真万确……”
“就凭他威尔雅一个只通舞刀弄枪,少识文墨的粗丫头,凭什么?!”僖嫔紧咬银牙,大怒道:“还跟皇上玩起闺房之乐来了,真是个不知羞的贱人!”
这一声娇喝响起,边上的宫女们尽皆噤若寒蝉,一个个都不敢去看僖嫔那气的有些变形的脸庞。
就在她大为光火之际,苑外忽又传来宫女传报声。
“娘娘……永宁宫的乌公公往外传话了,今晚皇上……皇上已经决定要去延福宫裕妃那儿过夜了……”
“你说什么?”
僖嫔倏然起身,怒声呵斥道:“不是让你们多给人乌公公送孝敬,让人在皇上面前说好话吗?怎么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成效都没有?!”
那传报的宫女面露惧色,佝偻着背,小心说道:“娘娘息怒……乌公公跟奴婢说了,未来三日,皇上一定……一定会来咱们宫里宠幸娘娘的……说是让您静待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