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毕竟这大二宗图,我们圣教失去了实在太久。”蚀九阴微笑道:“教中的子民都迫切的希望,这教中至宝能够早日回归。也好让我等大慈父的子民,早日沐浴大慈父的荣光,聆听大慈父的教诲。”
“理解,”白礼微微颔首,继而故作皱眉,叹道:“不过如此的话,到是有些可惜。要知道本来我还准备在唱一上那么最后出,来给此事收个尾呢,如此的话……也只能放弃了。”
“哦?如此说,天吴兄还有安排?”蚀九阴挑眉道。
“确实是还有些牌没有打,不过既然蚀九阴兄这么急的话,那就算了,”白礼笑眯眯的举起酒杯,道:“来,我先干为敬,就在这里先祝蚀九阴兄你们,马到功成,一举将贵教之宝给夺回了。”
“这样啊,”蚀九阴就这么看着白礼片刻,继而轻笑道:“这么说,倒是我扫了天吴兄你的兴了。这样吧,能问一下,天吴兄你这戏如果要继续唱下去的话……需要唱多久?而唱完了之后……和现在有何不同吗?”
“时间倒不会太久,不过是三两日的光景,至于说有何不同……”白礼故作思考了一下之后,继而道:“想来的京中的高手……应该比现在更少一些。”
“明白了,”蚀九阴微微颔首道:“即使如此,那我自然是没有不同意之理。毕竟这三两日的光景我们等得起,更何况,京中的高手少了,对于我们而言,行动和撤离也更稳妥更有利些,不是吗?”
“这么说,蚀九阴兄你这是同意了?”白礼玩味道。
“我没有理由拒绝,”蚀九阴回道:“不过……我能知道天吴兄,接下来这戏是打算怎么唱吗?”
“当然,蚀九阴兄你是雇主,我瞒谁,也没有满你的道理,”白礼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道:“我手里这不是还有一张好牌吗?好牌就要打出去,才能体现它的价值。要是一直藏着掖着,那这牌……就废了。”
“天吴兄说的这牌是武灵王?”蚀九阴眯着眼道。
“不错,”白礼笑眯眯的回道:“我现在手中的牌不多,能称得上好牌的也只有这一张了。”
“这样啊,”蚀九阴微微颔首道:“那即是如此,那我就静等着天吴兄这场好戏了。”
就像他之前所说的,既然有能够尽可能削弱朝廷一方在京中的人,让他们摩尼教更轻松一些的好事,为什么不做。
像是之前,为何他要请白礼来这京城助阵。
除了因为先前说提到的那些理由,比如说白礼比较会搞事。其中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蚀九阴其实本身是打算能拿白礼来抗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