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后,也不等白礼洗漱去身上的风尘。这边刚和白四聊上几句,询问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京城所发生的事情。白夫人那里便让人传话来了,去祖宗祠堂跪着。
什么时候跪明白了,在去见她。
面对盛怒之中的白夫人,白礼哪里还敢多言。
左右以他在外表现的这个身子骨,就是受罚这时间也长不了,要不然,真躺下了,担心的反倒是白夫人了。因此吩咐了一下,让白四将自己带回来的人安顿好,便在下人的带领之下来到了祖宗祠堂之中受罚。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
如同白礼所预料到的一样,虽然嘴上叫嚣者凶,但是白夫人还是很担心自己的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
因此眼见日落月升,镇北候也快回府了,心中对儿子身体的担心还是站在上风。所以哪怕是胸中怒气还未消,还是不打算让白礼在继续跪下去。
直接让人将白礼给唤来,又稍微晾了一下,这才不咸不淡的开口道:“跪了这么长时间了,想来也应该知道自己错哪了吧。说说吧。”
见白夫人终于肯开口了,白礼也终于松了口气,连忙认错,开口道:“回母亲,孩儿错在私自离府,错在不告而别,错在又让天八冒充自己,错在让母亲您和父候担心了。”
“只有这些?”白夫人挑眉道。
“嗯,还错在……要不,母亲你提醒一下。”白礼想了半响,发现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以错的地方,因此不由陪笑道。
就这么看着正赔笑的白礼片刻,直到白礼脸上的笑容已经是僵硬了。白夫人才再次开口道:“好,那为娘就提醒一下好了,这天八,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究竟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和你父候!”
白礼闻言脸上的笑容情不自禁的一僵,继而故作糊涂道:“这……这孩儿有些不明白,孩儿何时瞒过母亲和父候了。而且天八的事情,孩儿上次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有一天人境界的女子钟情……”
“钟情于你,所以遣手下供你驱使,你要说的是这些吗?礼儿,”白夫人反问道。
“……是,”白礼迟疑的回道。
“礼儿,”白夫人面无表情道:“你是不是觉得为娘和你父候很好骗,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拿出一些有的没的来搪塞我们。”
白礼连忙道:“孩儿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