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候府。
面对重新提回来的皮球,一干西凉重臣也是无语。
好在之前的安排,本就是韩幕的一步闲棋。
成,顾然好。不成,也同样无伤大局。
他从开始所依仗的就是其他公子和自己。
韩幕相信,对于其他公子而言,成事可能不足,但是败事却绰绰有余。要他们去找出凶手可能很难,但是要他们在暗中下绊子,绝对是一把好手。
没见一旁以六公子为首的几位公子,眼中并未因两位公子的成绩,有任何动容之色。相反,还有不少戏谑我看好戏的成分在其中。
因此在见四公子两人又重新将皮球踢回来之后,韩幕也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缠,笑了笑便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公子道:“不知诸位公子……有何高见。
毕竟相对于臣下,诸位公子这么多天来,都一直心系此事。想来……应该也有些发现。六公子,我看你这手书之上所述,和四公子以及十公子就有所不同,不如就有六公子先开个头,谈一谈吧。”
“韩大人这是为难我,”六公子闻言不由笑眯眯的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断人前程,其严重更甚!韩大人,你现在让我来道不同见解,这是让我往死里得罪我四哥和十弟啊。”
“怎么?六公子这是怕了?”韩幕也同样笑眯眯道。
“怎么会?”六公子正了正色,继而一脸果决道:“事关父仇,就是乐辅明知可能会恶了四哥和十弟,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毕竟这复仇不共戴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能随便拿个人来搪塞父候的在天之灵,不是吗?”
“六弟这话是什么意思?”四公子闻言脸色顿时一阴,冷声道:“什么搪塞?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如若不然,就不要怪为兄不给你留颜面!”
“不错,六哥,”十公子也同样言语不善道:“涉及父候,你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见过今时你不说个详细,那十弟我这里同样不会善罢甘休的。”
“放心,我比你们更清楚,我说的是什么。”六公子笑眯眯的反问道:“倒是四哥和十弟,你们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的了解……你们那份手书的详细吗?”
“……自然。”
“……当然!”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六公子和十公子也只能相信手下人的能力。
相信他们能将一切都处理好,最起码在在短时间之内,是无人能够看破其中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