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这等实力的武者,哪怕是白礼要是稍不留神的话,也是要阴沟翻船。
因此面对着碎铁衣挥洒而来,一浪高过一浪,企图将白礼淹没在其中的攻击。白礼也不得不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改变自己之前留对方一命,送一个活口给共工的打算。
现在想来,死人也挺好,容易打理,方便运送。
最关键的是他省心啊。
反正左右不还是有一个活口吗?
共工要是想亲手报复,对他的仇家做点什么的话,有那个活口也一样。
不提伴随着白礼念头的突起,看一下碎铁衣的眼神也越来越危险。
眼见自己都已经倾尽了全力,还是没能奈何得了白礼。
不,已经不是奈何不了了。
和白礼纠缠了这么常的时间,双方以快打快,交手了不下数十个回合,他碰到白礼衣角的次数都有限。
而且就算是碰到了,也都被百里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荡开,最后同样没有发挥应有的威力。
为此,已经察觉到了已经开始逐步减弱的碎铁衣,再也无法坐视自己和白礼就继续纠缠下去。
一句句污秽的言语,开始从碎铁衣的嘴中脱口而出。所涉及面之广,言语之刁钻恶毒,简直当是罕见。
怕是就连泼妇都为之汗颜,娼妓都要为之掩面。
总之,碎铁衣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尽可能的羞辱激怒白礼,让白礼失去冷静。这样他才有机会在药效消失之前,拿下白礼这个大敌。
而碎铁衣的这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住白礼。因此只要白礼不去理会他,他的这些登不上台面的招式自解。到时候,等其身上的药效消失之后,那碎铁衣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将任由白礼拿捏。
然而白礼却没有选择最简单,也最稳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