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这一亩三分地守住,已是不易。其他的,韩大人如何杂家不知,反正杂家这是有心无力呀。
郑大人,你呢?”
“谷公公别忙,”见谷庸将话题引到自己这边,郑泉也终于开口,和稀泥道:“先听听韩大人怎么说,本官相信韩大人既然将你我都请来,想来是已有万全之策了。你说是吧,韩大人。”
“也算不上是什么万全之策,只是有个想法,希望能得到郑大人和谷公公的支持,”韩松回道。
“韩松人请明言,”郑泉直接道。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韩松开口道:“这些贼子之所以选择对那位县主出手,是因为他们能在其中看到利。而我们,只需要以以更大的利诱之,自可让他们无暇理会其他。”
“那这利又从何来呢?”谷庸挑眉道:“旁的还好说,像是三大邪教这等可不是小家小户,寻常东西,怕是入他们的眼都难。
若是珍贵之物……”
接下来的话,谷庸并没有说。
但其中意思不管是韩松还是郑泉却都明白。
若是珍贵之物,他们手中肯定是没有的。
要么,现编。要么,去向天子求。
现编的话,先不谈能不能来得及。单是如何能让那些势力的确信,就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而去向天子求?
一来,这等价值的东西,天子未必肯赐予。
二来,这一旦有所差尺,这责任他们也担当不起。
还不如继续熬,等个十天半月的,人走了,他们自然也就不用再操这份心了。
其实谷庸不愿意冒险,韩松又何尝愿意。
皇城司这边,由于皇城使悬而未决,下面的人各存心思。因而有些事,谷庸难以像因天吴真实身份一事,已将拱卫司上下之心,收揽个差不多的韩松,看得通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