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韩松等皆应声道。
目送韩松等人离去,天子也终于收回了目光。将目光焦虑到了位于右手边的一份奏报之上。
一份有关于匈奴大军已集结完毕,不日,便会分两路南下的奏报。
“但愿这些匈奴人能争气些,不要让朕……失望!”
不提天子这边,如何忧心朝廷接下来的谋划。
另一边京城各方势力那里,也同样都先后收到了消息。
其中有意争夺此物者,皆在第一时间将当时于会者招来。询问清其中详细,判定有尽七成的可能,那被斗篷人寄在潇湘楼,于三天之后拍卖之物,确为贯月槎之后。
也纷纷开始做起了相关准备。
筹钱的筹钱,准备退路的准备退路。
当然,也有不打算等到三天后,准备先下手为强,直接前往潇湘楼,提前将此宝盗出的。
总而言之吧,是罗汉过水,各显神通。
一时间,也使得本身就依云密布的京城,更加暗潮涌动。
而就在各方有心人都做着相关准备,企图独占那贯月槎之时。
韩松这边动手了。
先是直接带人上门,走访了一些能接触、能沟通的势力。
像是黄天、白莲这种行事肆无忌惮,肯定是不在其列。
或威胁或晓之以理,总而言之吧,通过各种手段警告这走访的几家势力。三天之后的拍卖会都老实点,走正常途径竞争,朝廷不管。
敢有一点违法乱纪之事,那么有一家算一家,朝廷会再随后一家一家的上门,和他们算总账。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虽因这几年的连番变故,朝廷的威慑力已然大不如前了。但也不是寻常势力能挑衅和无视的。
最起码被韩松找上的这几家不能。
因而虽心中大为不忿,有被威胁的更是恨的牙痒痒,但还是在第一时间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