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左师上前单手立于胸前:“见过二位灵使,小家伙比刚生时,可健壮多了,恭喜。”
天牢供奉也走近说道:“右镇守,您老咋把人家小儿弄了来?想自己养呀?”
右镇守呜呜几声,灵识传到二人脑中:“多谢,我崽能好些正是有了这个小儿啊。不久前,吾听到小家伙饿得大哭,初为母亲,心有不忍,加上我奶水鼓胀、崽子食性不佳,想到小猪抢食故事,就下去将其抱来,没想到小东西一来,我崽也跟着争抢起来,这小儿能吃饱,我的崽能吃好,我心情也大好,多好的事,是不是?”
“是是!是大好事,右使开心就好。”天牢供奉说道。
镇国左师:“恭喜!灵使既已知之,那我等所为之事还请灵使协助。”
右镇守: “你等之事,吾已尽知:一为滴血鉴亲,二为分辩柳武所言。
先说其一,滴血鉴亲需要二者精血,但新生小儿精血仅有一滴,一抽即死,小儿无辜,你本大楚国师,何乃如此残忍,你是邪修还是魔修?
再者此女怀孕临产之事半狱皆知,想必你也知道,那还要鉴吗?此女前半夜生产之时,吾即知晓,这有何假?
再说其二,非邪魔叛国谋反敌奸之人者,根据魂契,吾左右镇守可概不相助,这柳武有何资格耗吾魂力对其鉴定?”
左师:“钦犯逃脱,国宝丢失,此事重大,但有所疑,不得不查。守国查宝,辩察乱党,也是灵使职责。”
右镇守:“呵呵!何为国宝?国宝多了,但吾左右灵使只守国之重宝,你明白什么是重宝吗?
想必你久居齐云楚云峰,才来大楚五载,恐怕未必清楚吧?
那吾就告诉你楚为小子,丢失的太子大印是国宝,但不是重宝,所以不在吾等守护之责内。
再者何谓钦犯,何谓乱党?你们所扣之名的就是钦犯,就是乱党?
小主,
小子,有些事吾本不愿意多说,恐尔等听者刺心。
但你得明白,你们如何争权夺利、铲除异已、窃位据势、乌烟瘴气,吾不想管也不愿管,但在天牢之内,想乱扣罪名,除非吾不愿管,否则谁都不能。”
左师:“此事关系重大,吾必须知道真相。若你等要决心维护他们,那我只有请镇国师兄持宝印前来了。”
右镇守:“哼,随便!即他持印而来,吾一不违职守,二不背契约,他又能如何 ?再说他们有若虫子,吾何必维护?只是不想你们乱来坏了规距罢了。”
见二者越说越是上火,供奉邓遇急忙用灵识插话:“二位二位,何必上火?我有一策可解决此等小事,二位听听如何?”
得到二者首肯,邓遇说道:“此次所查事情,实为二事合一,一者解决其二即开。现有一策,不需抽小儿精血,只要取其指尖一点心血,虽稍有损血气,但无性命之忧。左师一尝之下,即可得到结论,如此大家都能过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