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正是因为感到奇怪才让你开到这儿的，它实在太强了，如果我们能在这边找到些什么有用的情报的话，也许会帮老师一个大忙，还不会拖后腿。”

泽瓦莱淡然一笑，缓缓压低域空艇的飞行高度：

“要是让艾卡莉小姐知道了咱们擅自行动，你回去会挨骂吗？”

“不清楚，不过骂就骂吧......能在这场战斗后回去挨骂，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

“将军！前锋船队的船首炮已经打光了，他们决定直接进行到下一步作战规划，将船身横置，倾尽一切开火，请求您的批准！”

“批准！现在开始以攻击风神渊龙为首要目标，在此基础上允许自由行动和开火！传令下去，将指挥权下发到艇长，自行斟酌！”

“明白！”

域空艇船队炮火轰鸣的声音几乎盖过了一切，每一个人都要用传声贝进行通讯，否则哪怕是不到十米的距离，不大喊的话也很难听得清对方的说话声。

希朵蒲芮尔的目光缓缓瞟向风神渊龙脚下，那正在躲避着无数光束和风弹攻击并不断奔袭接近的三人，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火力倾斜的速度依旧不减，船队逐渐拉开了阵型，更多的炮口得到了射击角度，开始在风神渊龙的背上和脑袋上轮番爆破，虽然对方也在应付艾卡莉三人的同时对船队予以了还击，但拉开了距离的船队已经不是那么忌惮它的光束了，每次最多也只是被轰击下来几艘中小型的域空艇。

诚然，那也是活生生的一条条人命，但战争就是如此，有纷争就会有死亡，何况人类与古龙之间的纷争本就是涉及生存权利的，这种情况下爆发的战争只会更加残酷。

说得无情些，活了这么久，希朵蒲芮尔见过尸山血海，见过爱恨情仇，见过生离死别，见过绝望、无力，和更加残酷的世界。

炮火的倾泻是如此顺利，在空中交织起一层层密不透风的火力弹幕，如果他们进攻的是一座山丘，恐怕如今也已经快要把它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