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说了这话,唐主薄看了一眼鸣云才道:“不但听说是高人,还是年纪非常轻的少年男女。”
“少年男女?”
鸣云疑声道,旋又眉眼一张,笑道:“所以今儿才有这么多弟子穿的这么精神来码头上!”
唐主薄是个精细人,留意周鸣云不只一日。知道眼前少年人一心是要拜入铁雁门学艺的,苦于掌门人一直不肯收留,晃眼之间,已在铁雁门帮了五年的工。
唐主薄年少时念过几年书,加之为人精细又在码头上帮佣三十年深知铁雁门根底,已猜度出掌门人为什么至今不肯收留周鸣云。
只有鸣云不知铁雁门过往历史,一心还在期盼掌门人收留。有心想提点他一下,可自己到底在铁雁门讨生活,不便将门中事告与周鸣云。
何况他也总觉得眼前少年人与众不同,怕是真有什么隐瞒了铁雁门上上下下,如真的这样,自己好心开口,反有牵累自己的可能,所以终是将到了嘴边的话丢过一边。
且说唐主薄思忖的当儿,码头上已然热闹开来,转眼之间便有一艘快船到了岸边。
说来也怪,当日无风,那船前后也没有人划桨,却在水面走的飞一样的快。到了岸边也是一个打横便靠在岸上,又快又稳。
可随着船儿停在岸边,码头上的喧闹却在忽然间全没了。周鸣云眼力甚好,好奇之下,隔着几重房舍留心江边动静。
果然时间不大,就见众弟子拥了四名少年男女自码头上下来。内中两位身着长裙的少女尤其扎眼,惹得铁雁门年青弟子们不住转眼睃看二女。
周鸣云有些乖僻,生来对漂亮女子不放在心上。可当他将二女相貌看清楚时,也不由地展眼再看了两眼。
果然二女生的俏丽,其中着红裙的一个已是人间绝色;另一位着黄裙的却是如仙子下凡一样美的不可思议。
再看另外两位少年也是与之仿佛,一人已是生的极是英挺,另一位同伴则更是丰神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