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云做大家闺秀的淑女装束;纪彩霞头挽双髻变做了一个丫环;至于鸣云则身着长衫,顶了发冠,成了一位少年书生。
鸣云自幼虽读了一些书,可肚子里的墨水终究有限,当下打扮成了文人,举手投足好不尴尬。
好在他生的俊俏,皮肤也白,又是练武练的腰背又直又挺,立在当地乍一看去倒是一表人材。
纪彩霞看在眼里很是得意,禁不住上前打趣道:“公子万福、公子有礼,不知道公子您今天要看什么书?贱婢这就给您寻去!”
鸣云被她瞧的不好意思,胡乱答道:“什么书都成,只要不是正经用功的书,免得拆了我这假书生的谎!”
纪彩霞笑答道:“那可不成,您要是不正经读点诗书,往后家里有个访客,您这秀才的身份不是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鸣云听了,额头上汗都淌了下来:“扮什么不好,非要扮个书生,还是个秀才!纪姑娘,这真要拆穿了,可不能赖我!”
纪彩霞闻场指抵樱辱望了望小巷两边,意似要鸣云说话小心些,不要被人听见。口里又道:“放心好了,有我姐妹二人调教,包你不落破绽。”
说完,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道出“调教”二字,脸上微微一红,但眼中媚意却是越发浓了。
鸣云少年喜事的年纪,虽然平日里行事极是沉静。但当自己一人在外闯荡,心无挂碍,倒是没了往日那么多顾忌。
此刻被纪彩霞二女困住,在外扮起书生,过起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虽有一半烦恼,却也有一半猎奇心理。
看着纪彩霞一脸得意,不由好胜心起,道一声:“那就全靠两位姑娘帮忙了,我这里就去寻保正落户,您二位还是先回屋里去吧。”说着就待往巷外走。
纪彩霞见他走了,忙在身后假作高声道:“公子外出小心,这赶车的老倌我就等公子您回来了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