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彩霞失望道:“那到底师姐你什么时候才能赶得上大师姐呢!”
沈挽云沉吟良久道:“照目前来看,总得要个三五十年才有希望,要是大师姐这段时间又有精进,那就终生无望了!”
说着又对纪彩霞道:“你这丫头就会偷懒,怎么只问我,不问问你自己?”
纪彩霞笑道:“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是比不过师姐您的,所以有师姐你帮我出头就够了。
我早就打定主意这一生都跟着师姐您前后,您到哪里我也到哪里。你要是想出家,我就陪着你剔头发;您要是私凡想嫁人了,我也便宜姐夫做他的小老婆!”
说着,不由回首看了一眼鸣云。鸣云被她看的浑身不好意思,而后又想起纪彩霞曾说过要做小妾的话来,顿时更加窘了。
幸而沈挽云似看出纪彩霞心思,面露不悦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能听我的话自然好,眼下最要紧的是离开这里。你莫忘了,岳州城就在沅江边上。昆仑三女说不定还在找我们呢!
前些日又听说峨嵋教出了些乱子,有五代弟子在沅江与金川一带巡游。虽说峨嵋教与昆仑派略有闲隙,但总是自谓正教来往甚密,若被其撞见终是可厌!”
纪彩霞闻言颇不以为然,但她素来以沈挽云马首是瞻,自然连声称是。
至此,鸣云一场祸事算是平安渡过,只是为体内余毒未清,还需十多日功夫依纪彩霞拨毒的法门自行疗伤。
好在鸣云甚是聪明,得了纪彩霞的指教真气倒相行走排毒,倒被他因祸得福,无意中得了五台派独创的散毒法门。
时光易过,转眼又是六七日下来,鸣云十分毒气被迫出九分,人已无大碍,只是眉眼间还略带青气。
而沈挽云则在这几日功夫内,身体大为好转,除元气略嫌不足外,几乎完全恢复。
纪彩霞则每日里想出各式各样的方法和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药材为师姐补身。她为自身缺陷,五台派内外门功夫大多不能习练,便将一腔心思都用在药术与栽培身体的生花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