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苏月尘被鸣云打量半天,却不见他答话,她是女子为人矜持,心里又有一番心思,也不好意思主动问询,可时间一久,未免尴尬。
苏月尘生就国色天香,往日里见过的登徒子不知多少。当下不知鸣云心意,一时倒起了看轻鸣云的意思。眼色一黯,便待开口。未想鸣云已抢先道。
“你一剑可以刺穿多少片花瓣?”
说完,鸣云查觉语气太不客气,忙又道:“对不住的很,师弟无意间误闯苏师姐修行所在,因见这一天的的花瓣剑气纵横,忍不住开口就问,实在唐突的很!”
苏月尘没想到鸣云在湖底良久,竟没见到自己在岸上练剑的情景.
她心思淳正从不疑人,想着鸣云原来真的在水底练功岔了气,而非行那藏在水底偷窥自己的龌龊行举,心上一宽,便将先前轻视鸣云心思丢过一旁。
只是鸣云问的问题正是自己不愿回答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红着脸道:“我剑法未纯,手眼又差,仅能做到一剑挑落七枚花瓣,实在有愧师父苦心栽培!倒让周师兄见笑了!”
鸣云笑道:“这有什么可见笑的,我至今连学习剑法的资格都没有,那不是要被人笑死了?何况苏师姐你习剑不过三年,便到这等地步,已是厉害极了!”
苏月尘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练剑不过三年?”
她心思缜密,一时想起来又笑道:“周师兄记性真好?当日岳州城内师父仅提过这一句便被你记下来。”
说到这里,佳人面上又是一红,生怕鸣云是心慕自己所以才对自己的事情如此关切留心。
幸而鸣云心无杂念,反而自顾自的尴尬笑道:“我往常以为自己记性还不错,可到了峨嵋山上才知道自己实在是一般。
这几日待在近秋堂有些气闷,花了诺大的功夫才爬到这石坪上来,不巧这里原来是苏师姐您独自修行的场所,无心冒犯实在对不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