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小弟想来师姐如能精擅舞乐,其时一定美的不得了。此是真心话,绝没有一点涂污师姐的意思,须知美就是美,那有什么好坏之分!”
苏月尘贵为峨嵋宗门子弟,十多年来慢说和年青子弟调笑,便是多说几句话也是少有。何况她虽然温婉,但自有一股凛然不可轻犯之气。
少年男弟子们与其相处多少陪着些小心。未料周鸣云几番与自己交谈虽然也是处处恭敬,但真要说起些亲近的话,眼前少年人却可算是十足胆大的很。
在其心中似乎蛮不将礼教放在心上,并没有一点虚伪做作的心思,单是这一点便叫满腹都是心事的苏月尘芳心一震。
苏月尘有此一问,为的是自己欲相助鸣云心经与剑法,虽说少年人回答的并不让人满意,但不知怎地,她心里反倒轻松了许多。
一时止住鸣云的话头笑道:“不必再说了,我并不是在审周师兄。师兄遭人恩将仇报反还能为他人着想,足见心底仁善,小妹也再没有什么顾虑了。”
鸣云不解道:“苏师姐原来有什么顾虑?”
苏月尘笑着摇了摇头,后又道:“慧心诀因有师命,小妹绝不能传师兄,还请师兄勿怪。”
鸣云忙道:“这是自然,为这点小事让苏师姐烦心,倒是我的不是……。”
话犹未完,又听对面佳人道:“但不用慧心诀就能让师兄尽速参透本门基础功夫的法门,小妹自问多少还有一些,即蒙师兄照拂传我贵门心经。师妹若再不能相助师兄一二,月尘心上实在难安!”
鸣云道:“令师姐心上难安,说来都是我的伎俩!鸣云一心求进,说不得才出此下策,师姐若这么说,倒让小弟心上难安了!”
为鸣云打破葫芦,苏月尘只得笑道:“你这人倒挺有意思的,该做文章时你不做文章,不该打破沙漏时,你倒非要打破沙漏。如此一来岂不尴尬!”
不料鸣云闻言,正经起身恭敬道:“鸣云之所以如此,反倒是为了不尴尬。于情于理,鸣云这番求教都属非份之想;在公在私,也全是鸣云一己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