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师兄弟中,竺十八独独有些害怕这位师姐,故只好道:“结果真还不赖,我差不多和他走了五十回合才分了个高低。”
叶秋儿知道竺十八性子,若不是打赢了,绝不会说的如此轻松。只是剑法并不是其所长,如此说来,刘雨浓的剑法与自己相比怕不差了不止一筹。
想着当年自己年轻时,云南刘雨浓以剑成名,险些还成了姚花影的丈夫。哪知三十年后,剑法连竺十八也比不上,不禁心有唏嘘。
“只是,还是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叶秋儿问道。
竺十八偷指着刘香浓道:“按理说,这小子剑法虽好,但照其父亲的修为来说怎么样也该有限,可如今看来,已比他老子可差不了多少了。
除此之外,他可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娇弱,骨子里竟有硬气,少年弟子中也算难得了。”
叶秋儿回首也看了一眼刘香浓的手掌,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孩子似有恒心,如今剑法已然不弱,稍加时日定能大进。”
竺十八素来信服叶秋儿,闻她如此说法,知道刘香浓日后剑法还要大涨。在众弟子中,他原本对这个擅使剑的刘香浓最不中意,但今日一战倒叫他大为改观。
“如此说来,崆峒一行该是你这边的苏月尘、冷星云,还有我这边的刘香浓和刘一鹏四人了吧!”
叶秋儿道:“照修为而言,理当是他四个,只是比试尚未结束,谁又能料的到。”说时,看了一旁正在凝神思索的周鸣云一眼。
竺十八是个爱热闹的,见状忙问道:“怎么?你还有别的人选?”
叶秋儿素知他心性,便不瞒他道:“也不是,只是前些日张入云曾来我峨嵋,话里意思对这位周师侄颇为期许,但我一时倒没看出个所以来。”
“什么?云师兄跑来峨嵋竟没来见我,这也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吧!”
叶秋儿横了他一眼道:“入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好意思随意入山,这一次也是为了姚姐姐的事才偷溜来山下的,你一个男的,好意思听吗?”
竺十八被她抢白的无话可说,只得摇了摇头道:“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