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连刘香浓也笑了。自家老祖闭关,二代弟子却倾巢而出云游,换哪个门派都是说不通的事。
“还有那飞萤的排云驭气术,白阳山能有何等法力,却可在两个月时间内将一位从未修行过的少年,锻造到这等地步。”
刘香浓彻底语结,只为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以飞萤的资质能有如此功力。就是峨嵋四弟子中天资最佳的冷星云,要想在两个月内从毫无内力的普通人,到飞翔天外,也是绝不能办到的事!
沉吟半晌,刘香浓只得道:“如此说来,到了明天我一定寻机好好求问飞萤一番!”
鸣云看出他的失望,不好再打击他,便道:“香浓兄不必如此,这些都只是小弟的臆想妄断。许是白阳山中二代弟子们真有要事在身,至于飞萤的驭气功夫,也或有山中不传之秘呢!”
“希望如此吧!”刘香浓到此刻已没有精神,只想着第二天问个明白。
当下二人一番梳洗后,各自歇息不题。
只是两人都为苏月尘的字条,心上担忧,一夜下来却是轮换着睡觉的。
到了第二日清晨,鸣云与刘香浓早早醒了过来,其时天刚蒙蒙亮,四野极是幽静。虽然二人身后是一座诺大的宫殿,但殿内几乎没有一丝响动,实叫人意外。
为怕犯主人禁忌,鸣云二人梳洗过后,没敢在大殿内乱闯,而是走到不远处的悬崖边观赏风景。
他二人存身的西殿地势甚险,殿前有百步草坪,再往西南就是临壁悬崖,举头探望足有百多丈深。偶有山风吹来,却是彻骨奇寒。
鸣云修行年浅,还好些,刘香浓见那崖底吹来的升龙风竟然如此险恶,不由眉头一皱。
“师兄可是看出了些什么?”
刘香浓摇头道:“也没什么,只是白阳山号称白阳,怎么会有这么阴冷的寒风,真叫人奇怪。”
鸣云指着悬崖一侧道:“奇怪的还有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