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然外功略有进益,但你年纪已长,不修内功,过不得十天半月,骨格与筋肉再熬不过,终要大病一场!”
汉子闻声身子一晃,但到底没有回头和鸣云说话。
如此,鸣云便也再没和那中年汉子攀谈。想着那崖下古怪,复又站在崖前仔细打量,只是悬崖下阴暗深遂,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正在鸣云疑惑时,忽然见了飞萤往了自己身边走来。
鸣云大喜,正想着山中好些古怪,趁飞萤师长不在跟前,正好与他交谈。没想到飞萤只隔着自己数十丈就停下脚步,冲着自己抱拳施礼。
又将自己手里提着的一篮东西交给还在药田里劳动的汉子,交待了一阵,复又遥向鸣云行礼,这便离开了。
此时,就见那中年汉子向着自己走来道:“飞萤说自己身份低微,不方便和公子相见,因感昨天公子帮助他收获冰蝉。今天赶了个早,采了些杏子请公子尝鲜,权当谢礼。”
鸣云见那黄澄澄的杏子,足有自己拳大一般大小。虽还没吃到嘴,单是香气就如有质之物,触在鼻底久久不散,知是昆仑异种。
于是笑道:“这些还是留给我师兄师姐们回来再吃,昨天全是他们帮忙,我可没出一些力。”
汉子不置可否,将果篮交给鸣云后,转身就走,临行前,忽然回头问鸣云道:“冒昧地问您一句,听飞萤说起,公子一行四人是峨嵋派弟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鸣云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在下的?只管开口就是!”
汉子闻声有些犹豫,又回头看了鸣云一眼,到底又回到田里继续耕作。
鸣云见他如此,心里倒有了底似的,也不回屋休息,而是站在崖前不走了!
见过了好一会儿那汉子也不来寻自己,鸣云干脆在崖前闭目凝神,运起功来。
若换平常,鸣云这般不背人运动内劲,是修行人士十足的危险行为。但不知怎地,少年人就是有着这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