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异术本就是遭鬼神猜忌的,所以有听闻入云子自此后人间界不能长驻,常常奔走各异界之间,免得遭遇不测。”
“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异术?”鸣云不觉道,回顾两次与入云子相见,都觉着对方好些平常,秦华阳说他身怀奇术,怎么也不能联想到一处。
“呵呵,有什么可惊奇的。你们莫忘了,我们修道人士,首重的就是长生。世上万物,无一物不可寂灭。但我修行人士修仙了道,却想着脱离凡胎,一气真清。
这本是逆天命,违人伦的事。不过是修炼的人多了,又有些成就,所以众人忘了而已。真要是细算起来,哪一位不是欺世理盗乾坤的人物?”
秦华阳日常甚是端重,待论其道来,倒是有些轻狂起来。苏月尘略有些不快,刘香浓与鸣云却倒是觉得这位师兄是个性情人物,往后大可一交。
众人又斗了一会儿剑,直到精神渐短才罢手。
回来路上,秦华阳又对众师弟、妹道:“各位这几日好好歇息,眼下七修剑已出了一口赤苏。
想来另五口也大有着落,无论哪一位任得哪一口剑都是一生的福缘,不要眼见而错过,那就太可惜了。”
苏月尘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不错,我看冷师妹防身的剑丸受创不小,这一次崆峒一行,若能得一口七修剑,才是该当。”
秦华阳笑道:“苏师妹与冷师妹姐妹情深,自然是偏向她一点。不过各人自有各人的缘份,能不能得一要看机缘,二要看心力。
但即是同门一场,若有机会,我们自当全力相助,说来冷师妹一粒剑丸,真若遇敌,怕多少会有闪失呢?”
苏月尘听秦华阳这么一说,意识到自己失言,到底七修剑任哪一位师兄弟都是莫大的机缘。
自己方才的那句,难免让同门误解为若遇七修,便该让一口给冷星云。修道人面前,哪一个不是步履维艰,细想一想,自己方才实在有些过份。
于是连忙致歉,秦华阳则笑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