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华阳、鸣云听了这话有些绝倒,心想后来的这一位就是识礼,怕也有限。
哪知那圆脸女郎被女孩儿带着走近刘香浓跟前,瞅准香浓掌中宝剑,不由脸色大变。
不等众人上前,已抢声道:““敢问公子您是哪里人士?我这个妹妹调皮的很,一定是她冒犯了您!”
她这一开口,把原本气势汹汹的小女孩儿气的半死,跺着脚道:“闻姐姐,说好了给我出气,怎么转眼就变成是我的错了!”
刘香浓也不料变故如此大法儿,当下持礼道:“在下云南刘香浓,不知小姐您……。”
话未说完,对面女朗瞬时脸色大变。
“敢问您可是刘雨浓少爷的公子?听风是您母亲?”
刘香浓不置可否,一脸懵懂。
“小姐说的不错,正是家父、家母。”说到这里,他不由脸上红了红,盖为自己母亲本是父亲的侍妾,至今没有立为正妻。
那女郎听了喜不自胜,也不顾男女嫌疑,一把将刘香浓双手抓在怀里。慌的刘香浓赶忙撤手将双剑归鞘。
“果然是听风姐姐的儿子,我二十年前就听闻听风姐姐有了公子的孩子,一直没有机会前往探望。可惜今天赏雪姐姐不在,不然不知要多开心呢!”
原来女郎本是刘香浓近身婢女中的一位,二十多年前与另一位叫赏雪的婢女叛出刘家。
但她四姐妹情谊深重,如今见了故人之子,又生的如此人品出众,怎不欢喜,一时拉着刘香浓看了又看,不住口的夸好,全不在意旁人目光。
只是气的小女孩儿嘟了一张嘴,不住道:“闻姐姐,我呢!还有我呢,你不是刚刚还跟我说要找和我亮剑的这小子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