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皇后顿觉一阵晕眩,一手扶着额间,没好气道:“你胡叫什么?”
乐平公主担忧地看向独孤皇后,安慰道:“母亲且先不用着急,我们慢慢再想办法。”
独孤皇后心下里气愤道:“都是冤孽,何故生到一家里去!”
在此事上,乐平公主没有立场,她只担忧独孤皇后的身子与心境,于是又安慰了一番,好不容易独孤皇后稍稍开解了一些,才带着肖元元回承云殿去了。
肖元元一回到殿中,就找了清茶来喝,又吃了几块点心,才缓了过来。
乐平公主看着肖元元一回到承云殿,就似是脱掉了镣铐,浑身放松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吃点心,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声。
肖元元抬眼看到乐平公主正盯着她看,问道:“公主看我做什么?”
乐平公主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什么,只觉得你心无挂碍,轻松自在,当真是好。”
肖元元轻轻啜了一口清茶,道:“哪有?公主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很怕皇后娘娘的,刚刚在殿里,浑身都不自在,整个人像是被捆住了一般,哪里轻松自在了?”
一宫婢上前,将一碗乳浆呈于乐平公主,乐平公主缓缓喝了一口,道:“你来这里一趟,不向母亲问安的话,终是说不过去。”
“我知道!”肖元元闷声道:“我也该去拜见的。”
乐平公主微微笑道:“反正已经拜过了,你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