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文、慧云赶紧摇摇头示意不要多事,然后又都低下了头。
“快回答住持的问话!”棕衣尼姑呵斥道。
“回住持,佛言:‘汝母罪根深结,非汝一人力所奈何。汝虽孝顺,声动天地、天神地只、邪魔外道、道士四天王神,亦不能奈何。当须十方众僧威神之力乃得解脱。吾今当说救济之法,令一切难皆离忧苦。’”文星吉说道。
“不要乱讲,回答住持的问题!”棕衣尼姑呵斥道。
“妙林,是佛家《盂兰盆经》!施主继续讲!”
“佛告目连:‘十方众生,七月十五日,僧自恣时,当为七世父母及现在父母厄难中者,具饭、百味五果、汲灌盆器、香油锭烛、床敷卧具、尽世甘美以着盆中……若七世父母生天,自在化生,入天华光。’”文星吉继续讲道。
“对,完全对,是《盂兰盆经》!”住持双掌一拍激动地说道。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文星吉继续讲道。
“是《般若波罗蜜多经》的经文!”住持面带笑容站起身说道。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皆是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其名曰:阿若憍陈如、摩诃迦叶……大阿罗汉等。”文星吉继续讲道。
住持走到文星吉身边,继续认真地听着。
“复有学、无学二千人。摩诃波阇波提比丘尼,与眷属六千人俱。罗侯罗母耶输陀罗比丘尼,亦与眷属俱。菩萨摩诃萨八万人,皆于……,其名曰:文殊师利菩萨、观世音菩萨……导师菩萨,如是等菩萨摩诃萨八万人俱。”文星吉继续讲道。
“这是《妙法莲华经》!阿弥陀佛,妙林,快,给法师松绑!”住持说道。
“掌门,他不是……?”棕衣尼姑说道。
“哎呀,你们肯定搞错了,佛祖不会传法予恶徒的!我佛慈悲,请饶恕弟子的鲁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住持双手合十跪在佛像面前开始膜拜请罪。
棕衣尼姑赶紧上前给文星吉松绑。
“法师怎么又说自己是七星宫的修士?敢问法师法号?”住持转过头问道。
“回住持,我俗名文星吉,佛道双修,七星宫乃我所建之道场,在吐谷浑二砀山。未有拜师,暂未取得道名与法号,但一心善道,又一心向佛。”
文星吉转过身继续说到:“佛门广大,我有缘修得《地藏菩萨本愿经》、《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盂兰盆经》、《无量寿经》、《大日经》、《大佛顶首楞严经》以及《妙法莲华经》等少量法典,一直还在追悟之中!”
“说来惭愧,贫尼婆娑妤嵋,受我佛波斯总教之命,在此立寺,宣言传教。文教主精通佛法,以后还请不吝赐教,阿弥陀佛!文法师我们禅堂一叙,请!”住持说着,让妙林带路。
“且慢,都是我鲁莽,害得慧云、慧文在此受罚,还有若静师妹的伤?”文星吉说道。
“都是贫尼的错!”婆娑妤嵋说着示意慧云、慧文起身。
“若静的伤势虽然没有骨折,但还是有些重,需要休养三五月,不必担心!”妙林补充道。
“三五个月?这也太痛苦了,正好我七星宫有道派医踪,学得草药单方,我给她医治,保七日内便可下地行走!”文星吉说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就有劳文教主!”婆娑妤嵋说着让妙林将文星吉引至禅医房,自己在禅房等候。
文星吉见若静的右腿上被木板固定,上面缠了一层厚厚的布,便取出银针包,快速在她身上下了七针,用于止痛,又让边上的尼姑将缠布和木板拆除,用正骨之法,将腿骨和脚骨归位,然后又施了九针放血消肿。
若静虽然感觉不到疼,但还是不敢看,一直闭着眼睛,转过头去。
不一会儿,文星吉退去银针,取出了一些中药,交给照看的尼姑,又写了药方,让煎制后连服七天。
随后与妙林向禅房走去。若静看着文星吉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只能说了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文星吉来到禅房,婆娑妤嵋安排其坐下,妙林沏来茶水,二人便开始继续交谈。
“恕贫尼隐瞒,其实我知道慧云、慧文她们没有撒谎,这里确实有赤岩象这个怪物,而且还有个更厉害的,叫蓝屏孔雀,这两只妖兽原本是我波斯的梵净山中,偷听佛法成精的大象和孔雀,但不知它们为何会跟随着我一起东渡,来到这雁山?”婆娑妤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