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误会,误会!”文星吉趴在地上说道。
“还没死,继续打!”
有人大喊,众人又举起农具向着文星吉击来,文星吉迅速起身躲避,逃出院子。
“这叫什么事儿啊!看来今天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不然还真要背一辈子锅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阿牛嫂!咳咳,别怕,有我们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一个村民将农具向地上一杵单手叉腰说道。
“喂!我真是郎中,你们村里人都染了病,我是好心来给你们诊治的!”文星吉又回到门口说道。
“他又……咳咳……来了!快抄……咳咳……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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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又再一次举着农具向文星吉打来,文星吉无奈,施展先天炁诀,将众人冲倒,快速跑到一个村民前,抓住胳膊搭了脉象,又扒开嘴巴看了看舌头。其他村民们虽然很想帮他,但被文星吉这一击,都有气无力。随后便开始大叫道:“苍天呐!恶疾未除,又现恶贼,我们桃林镇怎会遭此横祸?”
“别吵了!是你们逼我用这种方式让你们安静的!”文星吉吼道。
众人只是怒目圆睁,但都起不了身!突然有人放了个响屁,传来一阵恶臭,捂着屁股哭了起来,像是拉在裤子里了。众人开始咳嗽,而且一直咳,根本停不下来。
“看来是伤寒,属水疫,体内都有疫毒之气!”文星吉放开那个村民后说道。
“你真是郎中也没……咳咳……用,镇上最好的……郎中都……死了!”一个村民说道。
“此症状需温阳健脾,利水降冲,我倒是有方子治疗,但却缺少一味关键的药引,不知道你们谁家有老黄牛,越老越好,可以卖我一头,我需要杀牛取药!”文星吉说道。
“你真是郎中?嗨,我们这里属于函谷关,所以战事……咳咳……频发,百姓的牲畜……咳咳……都会被抢走,所以……自古耕种都是人力,不曾……有人养……养牛!”一个村民说道。
“啊!这不是难为我吗?疏水关键的药引就是牛黄!”文星吉感叹道。
“阿牛嫂,你家阿牛不是正在给一个老头喂牛吗?”一个村民说道。
“是啊!可自从他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只听得他在河边放牛,但这大冷的天,哪里还有青草可以喂牛的?呜呜呜……”阿牛嫂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你们且回去吧,我这就去找河边找。文星吉说着向河边奔去,众人见文星吉已经走远,便都各自散去,阿牛嫂也关上了门,一切恢复了平静。
文星吉沿着河边向西寻找,发现了一座茅草屋,见屋子里冒着热气,他便上前查看。屋内有个火炉,火炉上架着一个铜壶,铜壶里的水已经烧开多时,屋内只有一床铺盖和一套粗制桌椅,其他再无任何家当。茅草屋后面有个牛棚,牛棚里竟然有鲜嫩的绿草。
“奇怪?这个时间段还有青草,这里肯定有神仙!还是在屋子里烤烤火,等一等主人吧!”文星吉说着便搬来一块儿木头当凳子,围着火炉取暖。
等了好久也没见有人回来,便取出一坛酒放在火炉旁边温热,又取出肉干和饼子,也放在了火炉边上。
“你是谁?为何不打招呼便进入我的屋子?”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上前质问道。
“抱歉啊!天气实在太冷,我看见火炉,找不到主人便冒犯先进来暖和一下,这里有酒有肉,就算作见面礼了!”
文星吉说着递给那人一块儿肉干。那人接过肉干咬了一口说道:“这还差不多!”
“喝点儿,暖暖身子!”文星吉递给他一个杯子说道。
“你哪儿人啊?做什么的?”那人问道。
“我是个江湖郎中,四处游历,您是叫阿牛吧?”文星吉提起酒坛向两个杯子中倒满了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