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快看看上面究竟刻的什么?”
周希曼听了牧晨话语,立时将那玉枕拿在手中细看,只见其一尺来长,巴掌来宽,分作上下左右中五个方位各刻有一幅图案,那些图案或是抬腿侧踢,或是凌空横踢,或是趟地扫腿有四幅却是刻的腿法,唯有一幅刻的拳招。
齐中修走得近了方才看清,隐约自玉枕上察觉似有似无的精纯意境,不禁叮嘱牧晨与周希曼道,
“这个好似残缺的武学图刻,你们先收好啰!”
牧晨与周希曼闻言轻轻点头,杨真望了二人一眼,不禁有些艳羡,却无丝毫抢夺之心,毕竟单就牧晨一个,他便自认不是对手,更遑论有齐中修与周希曼在旁虎视眈眈。
牧晨残图到手,也不忍看着那尸骸不得安宁,连暗自运转周身真气,将那数百斤的棺盖自墙壁内拔出,稳稳盖在石棺之上,齐中修望着牧晨动作,含笑点头,只觉与牧晨虽说分别四年,牧晨性情却是一点没变。
四人在顶层墓室又搜寻许久,不见丝毫异常之处,也不多作停留,沿着墓道蜿蜒向下,盏茶功夫不到便即到了底层,牧晨想到头次在此遇到的人形光影,忍不住向齐中修问道,
“师父,这巨坟内墓室你们全都搜过了么?”
“那是当然!”
齐中修听了牧晨言语,随口答道,牧晨闻言,心中好奇道,
“可曾遇见什么诡异之处?”
“只不过是些死人墓室,哪有什么诡异之处!”
齐中修听了牧晨言语,没好气道,牧晨闻言,不禁望了周希曼一眼,恰好周希曼也向他望来,二人眼中尽是狐疑之色,牧晨瞥了一眼左侧墓室神情惊疑,
“方才在左侧墓室,我们遇到些诡异。”
“哦?”
齐中修与杨真闻言,吃了一惊,不禁瞥了牧晨一眼,牧晨也不隐瞒,当下将事情始末告知二人,齐中修眉头微蹙,心知以牧晨为人绝不会拿谎话诓他,只是事情超出常理又不能相信,不禁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