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左臂处血线早已消失不见,顽固的隐疾在先天之体完好如初时土崩瓦解,牧晨深知那血线难缠,若非自己机缘巧合下喝了白菊酒功力大涨,恐怕想要痊愈短则十天半月,多则两三月也有可能。
牧晨眼观鼻,鼻观心,双掌源源不断送出真气灌入萧,李二老体内,忽觉一股阴柔的阻力与自身真气相抗,使得自身真气在二老体内游走起来极为不畅,好在那股阴柔真气虽强却不如牧晨真气浑厚僵持片刻便迫得节节败退。
九刀会各堂口兄弟见牧晨替两位长老运功疗伤连忙围成一圈将三人护在当中,双眸神光湛湛来回打量四周,不教可疑之人有机可趁,君瑶与众人站在一处时不时回首望一眼,只见牧晨头顶兀自往外冒着热气,萧,李二老面色渐渐红润些许。
约莫过得一个时辰,天空日影西斜已至黄昏时分,萧,李二老体内阴柔真气已三去其一,手上血线也随之褪去几分,牧晨却是浑身大汗淋淋,同时替二人运功疗伤真气消耗过巨,加之方才与天魔宗高手斗了许久,只觉体内真气后继乏力,当即挪开手掌对着萧长乙二人道,
“两位长老且宽心,再调理两日便可痊愈!”
九刀会众人听得牧晨话语连忙转身凑到近前,眼瞧着两位长老面色恢复红润,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萧长乙二人只觉浑身舒畅,睁开双眸,转身朝着牧晨抱拳拜道,
“多谢会长救命之恩,属下没齿难忘!”
牧晨摆了摆手,淡笑道,
“两位长老言重了,原来你们是受了那假‘方梁’要挟,方才作出糊涂事来。”
“属下有罪,还请会长责罚!”
萧长乙二人闻言,连忙磕头请罪,牧晨与九刀会众弟兄心神微凛,只道萧,李二人作出杀人越货勾当,不由得深深望了二人一眼,神情一素道,
“两位长老所犯何罪?”
萧,李二老听得牧晨问话彼此对望一眼心意相通,萧长乙朝着李由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追忆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