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拓跋婉儿上位才会有这么大阻力,才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到拓跋慎麾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拓跋沁想要撬他父皇的根基也并不容易,因此才想出了依靠“极乐丸”来控制拓跋慎的邪招。
可从这会儿拓跋慎的表情来看,这一招也失败了!
“你怎么就不明白,你的人就是朕的人!你以为掩盖的很好的秘密,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到!一直让你自己提供给朕极乐丸,不过是看你还算有点用,让你为朕心甘情愿地做事罢了!没曾想还给出你幻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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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拓跋慎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拓跋沁脸上。
拓跋沁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扇的嘴角渗血,但还是倔强地看向父亲。
“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不嫁!”
“啪!”又是一巴掌,拓跋沁这下被直接扇到了地上。
“朕说了!这件事由不得你,你要怎么才明白,这天下事都取决于朕!朕不给你,你不能抢,朕给你的,你也不能辞!”拓跋慎对自己霸气无比的宣言满意极了。
说完了这句话,拓跋慎便拍了拍掌,听到掌声的几名侍卫随即冲上殿来。
“将公主待下去严加看管!”
“被让她跑了就行!朕这个女儿性子刚烈,但却不会自己寻死!她一定是想着怎么报复朕呢!”
拓跋慎说着又看向拓跋沁,一字一句地说道:“朕等着你!”
吴乞买在曾经的李府如今的公主府里待了半天,迟迟也没等到拓跋沁回来,他怕李羡鱼在客栈里等急做出什么傻事,不得不向侯莫陈良提出了告辞,约好过段时间再来拜访。
吴乞买这边刚被侯莫陈良送出府,便看到大批侍卫朝着公主府这边涌来。
吴乞买敏锐地察觉其中有蹊跷,连忙躲了一边暗中观察。
接着就发现拓跋沁从轿子下来后,这些侍卫就把公主府团团包围了起来,一些公主府下人想要出入,都被这些侍卫给拦住了。
吴乞买暗觉奇怪,这什么情况,拓跋沁不是拓跋慎的女儿吗?怎么自家人搞起自家人了?
吴乞买读过书不多,对于“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件事,他算是第一次看到实例。
可拓跋沁要是失了宠幸,他怎么通过拓跋沁的路子收敛李临渊的尸首呢?还有给张玄输送银两这条路估计也要断了。
想到这里吴乞买皱起了眉头。
回到客栈,吴乞买把自己看到的给李羡鱼讲了一遍。
李羡鱼立马联想到自己和父亲的翻脸,“你说这位章华公主会不会也是因为想嫁的人嫁不了,才和皇帝翻了脸?”
说着就暗自神伤道:“二哥,你说当初我要是听了父亲的话,父亲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吴乞买连忙安慰道:“老大人的死跟鱼儿你没关系!我听那个侯莫陈管事说,老大人是前任皇帝拓跋礼的心腹,是安插在上京道的眼线,只要拓跋慎上位,老大人不管做什么,恐怕都很难保全自己!更何况他老人家性子还那么刚烈!”
“真正可恨的是那拓跋慎,硬要去争那个皇位,罪魁祸首是他才对!”
吴乞买赶紧把锅甩到拓跋慎头上,免得李羡鱼陷入自责。
李羡鱼幽幽叹了口气,虽然她知道丈夫说的在理,但父亲的死就像是一根刺,将当初反叛父亲的愧疚牢牢地钉在她心里。
吴乞买见状也知道不能强求什么,有些伤痕只能通过时间来弥补,随即将李羡鱼拥入怀中。
夫妻俩在客栈里住了一夜,准备第二天启程折返完颜部。
可等第二天吴乞买打开房门,第一眼就看见一张熟悉讨好的笑脸。
“侯莫陈管事你怎么来了?你又如何得知我在这里?”
吴乞买说着便朝侯莫陈良身后左右看了看,在发现没其他人埋伏后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