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去，十多分钟。

等再跟着王小蓉回到顶楼办公区，发现会议室静悄悄的。

白鹿诧异，还当会议开完了。

但让她奇怪的是，早和小芸约好了，中午一起去荣华楼吃饭，就算开完会，小芸也应该等她才对。

等推门扫一眼，才发现陈小芸和老田他们，还全在椭圆形桌子前坐着。

只，一个个耷拉着下巴，眼神涣散。

室内鸦雀无声，简直落针可闻。

白鹿奇怪的往四周瞥了瞥，没发现什么异常。

听王小蓉在身后将大门给掩上，她来到桌前，推搡了下靠着桌子眨巴眼睛的陈小芸，“一个个的，出什么事了？”

话音不仅叫醒了陈小芸，也像惊动了其他三人。

见大家全木然的看来，她低头，往身上向鹿之家新出的长款羽绒服瞅瞅，没什么异常啊，“到底怎么了？”

“白鹿。”陈小芸咽了下口水，发音有些艰难的问，“你家那口子去燕京时，有没有告诉你，准备多少钱拿下‘标王’？”

“没有啊。你知道的，公司的事，他怕我费心神在上面，都是随口一提。”

白鹿摇头回答。

对着陈小芸反常表情，以及其他人的怪异眼神，她很是不解。

旋而，她皱眉问，“难道是爱鹿电子没拿下‘标王’。咦，他之前不是说，这个对新产品很重要的吗？”

“——”众人。

“白姨，爱鹿电子拍到‘标王’了！”

听最边上田飞跃话音干涩的应声，老田和陈孟华连连点头，“对，小田说的没错。”

白鹿在陈小芸身边坐下，更奇怪了，“那你们这是？”

“拿是拿下了，但是……”

陈小芸说到这，又咽了咽喉咙。

说实话，秦向河之前表示要拿下招标大会的“标王”，光听那语气，就知道是十拿九稳。

可她一直认为，撑死六千万就能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