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捏着的手腕更是纤细,仿若他稍一用力,这手腕会被折断。
如此娇弱的她出拳即便有力道,又能大到哪去?
除非有内力。
但目前她此等情况,三脚猫的功夫都学不会,更遑论内力。
颜芙凝抿了抿唇,轻声嘀咕:“可是我已经用了很大力道了,是你身上硬邦邦的,我这才打疼了手。”
他身上怎么那么硬,似铜墙铁壁一般。
傅辞翊闻言一怔,很快反驳道:“颜芙凝,歹人一旦起了坏心,在你出拳自保前,他会告诉你他身上是软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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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没错,是我没用。”她垂了眼眸,语声失落,“是我太娇气了。”
傅辞翊道:“娇气是娇气,却不能因此妄自菲薄。”
他想说女子娇气些无妨,以后有人呵护就成。
此话由他的嘴说出来,貌似不对味,便没说。
“我自己按着棉巾就行了。”
颜芙凝又缩了缩手,这会子被他扣着手腕,她浑身不自在。
特别是被他钳住的肌肤,莫名生出一股灼热来。
傅辞翊放开她的手腕。
颜芙凝一阵轻松。
却不想,他将棉巾在冷水里又浸了浸,再次覆到了她的手背上,
不仅如此,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隔着棉巾,在她手背上轻缓地按揉着……
温柔得出奇。
此般温柔却令她毛骨悚然。
颜芙凝结巴道:“我,我,我好,好多了。”
“真好多了?”
傅辞翊盯着她微颤的羽睫,心下疑惑,她有时会莫名怕他,究竟是何故?
颜芙凝颔首:“真的。”
就这时,傅南窈与婉娘起来。
两人到了灶间门口,看到兄长拉着嫂嫂的手,虽说隔着棉巾,却足以让傅南窈高兴。
她压低声对母亲道:“娘,哥哥拉着嫂嫂的手不放。”
嗓音雀跃,掩不住的欢喜。
哥哥开窍了吗?
闻声,灶间内的两人迅速分开,忙不迭地出了去。
婉娘笑着拍女儿的手:“你这孩子,这事稍后与为娘说就成了,怎地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