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依偎在他的怀里,直言道:“殿下心痒了?”
太子清了清嗓子:“被你一说,孤倒好奇胎记是何模样了。”
去看看也无妨。
猜出他的心思,太子妃拉住他的手:“颜嫣儿刚刚小产,如今身子还不干净。”
“小产?”太子一把放开太子妃的身子,“她这样的女子,你也留着?”
“殿下,你又不需要给她名分,不过是看看胎记是何模样罢了,与她是否小产过,又有什么关系?”太子妃故意装傻道。
太子抬起她的下巴,直接戳穿:“女子后腰能随便看?一旦看了,会发生什么,你不清楚?你这话与方才所言已然矛盾了。”
既然话敞开着说,太子妃也不装了,直接道:“妾身知道殿下对颜二小姐起了那种心思,她长的靡颜腻理,是个男子都会心动。妾身两次请她喝茶,她都拒绝,如此便是不将我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殿下想如何了她,我都是支持的。可现实情况是,首辅大人是她的夫婿,殿下拿他们夫妻暂时没有办法。而今有个消遣的玩意过来,殿下随便玩玩便是。倘若颜嫣儿能成为咱们的一把利剑,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即便她再不满太子流连花丛,但他只有稳住了储君之位,她将来才有可能成为皇后。
在这个层面上来讲,他们夫妻得站在一处。
太子闻言颔首:“用颜家养大的女子去对付颜家与傅家,好主意。”
说罢,将她横抱起。
许久被他这么抱过,太子妃受宠若惊。
“殿下,你……”
“前段时日是孤亏待你了。”
他将她快步抱进了房中。
这一夜,听说太子妃屋里要了三次水,蔡慕诗气得肚子疼,气血都变得不畅快。
身旁的嬷嬷给她出主意:“太子妃嫁给太子殿下好些年头了,一直无所出。侧妃若能怀了身孕,一举得男,今后何愁地位不稳?”
蔡慕诗按着肚子:“前段时日,他每夜来都房中,我这不是也没怀上?”
“往后继续努力。”嬷嬷温声劝,“此刻最不宜置气,小心伤了身子。”
蔡慕诗这才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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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
颜芙凝一醒来,便捏拳打身旁的人。
不是因为昨夜他瞧了许久,而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