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领主用力地拍打着桌面,对着殇宁奕问道。
就派几个人去守着营帐,叫个什么事儿啊,不但麻烦,而且还得时时提着心,深怕哪天一早,派去的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关键是,哪怕有人真的朝他们下手,都没地儿说理去啊。
“我先表个态啊,我可没真想派人去千寂云那边,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明显是有去无回的事情嘛。”
“就是啊,我就是想搞点儿内珠,不是说千寂云的营地,最是富有不过了嘛,我可没想真去分一杯什么美羹的。”
“这哪是美羹啊,分明是剧毒啊,千寂云现在什么行动都没有,说不定正憋着坏呢。”
几位领主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千寂云那么轻易让他们去搭营帐,是不是真的憋着什么坏,让他们跟那位新来的领主对台唱戏呢?
这也是千寂云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殇领主,你倒是说句话啊,再不得也得给我们出个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办?”一人看着殇宁奕一直不说话,终于是忍不住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