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参加了两次神使匹配度大赛，皆未显露出一丝天赋，根本不在燕京这次选拔的主要名单上。他们想要寻找的是遗漏的人选，最少是只参赛过一次的。"

长久的静默后，苏霜淡淡出声，视线从许可证上移开，美艳的脸上波澜不惊。

"仅充其数罢了，何必欢欣。与其耗费此光阴，我倒宁愿在家多享受游戏的乐趣。"

她的黑色长发飘散，在冷淡的眼眸前摆动，遮住了那无波的眼神。

"…"

楚玄凝望着苏霜，却找不出适当的语言来抚慰。如少女所言，她五年前就开始热烈向往英灵的存在，每三年一次的神使匹配度大会，2012与2015两届皆不曾缺席，可是结果，每次都毫无改变。

微弱的灵以太适配度，令她无缘触及英灵的神圣，即使做一名神州最弱的神使，亦是妄念...就像尼采昨晚的测试结果。

楚玄清晰记得2015年的寒冬末，雪花纷飞的日子，苏霜孤独地走出会场，手里紧握那张满是褶皱的成绩单，面无表情地向他缓步而来。

初试的满载期望，复审的一丝期望，全都化作同样的失落，也不怪在沪上轰动大事前，少女会呈现如此表情。

"或许这次，会有微小的转机。"

半晌后，楚玄也只能给出如此苍白的慰藉，无奈笑道："若真没有一丝希望，你怎么会出现在第一梯队的名单中？"

"可能仅仅是宁滥勿缺的理念吧。或者说，是元戎大人及尼采冕下的恩泽…你也别忘记，今晨元戎给我来电，说亲自接我，我不过是沾了他的光泽而已。"

苏霜淡淡回应，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