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谢谢您。日后……”
他还没说完就被老大夫打断了。“行了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谢震云又给老大夫行了个礼才走。
从医馆出来,谢震云看着钱来福笑道:“你怎么不扔下我自己走?”不光不扔,还愿意掏钱给他冶病。
钱来福愣了一下才说道:“你咋会这么想?我要是把你扔那我还是人吗?”
小狗剩:“不扔,埋了。”
谢震云:“……”这熊孩子。好想打他一顿。
钱来福:“……”这皮孩子。“以前家里养的鸡崽子突然死了,她奶奶怕是病死的就要扔掉,她不让,要挖个坑埋了。她奶奶拗不过她就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埋了。”
“谢老弟,你以后千万别喝酒了。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几件糟心事。”
钱来福边替小孙女解释,边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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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震云也不能真揍小狗剩一顿。“不喝了。我想了想,咱们这么走也不是个办法。”
钱来福一听就捂住了裤腰带。“你啥意思?你是不是听到我和那个小伙计说我有银子了?我跟你说,我这点银子是给我孙子瞧病的,不是雇车的。”
“瞧把你吓的,我能用狗剩看病的银子雇车?我是想去找我的师兄弟们去。我以前怕他们笑话就不跟他们来往了。我现在想开了。该怕别人笑话的是那对狗男女,不是我。还有,我要是过的比以前还好,人们就更不会笑话我了,人们只会笑话那对狗男女。”
钱来福放心了。“你这么想就对了。你师兄弟们也是走镖的?”
“嗯。等找到他们,我让他们捎咱们去京城。他们经常去京城。”
“那敢情好。”
时光匆匆,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谢震云找到他的师兄弟们了。
他的师兄弟们看他从亲亲,爱情,事业的三重打击中走出来了都替他高兴。
高兴完就拉着他去洗漱去了。说要把他以前的晦气全都洗掉。
钱来福祖孙俩也去洗了洗。
小狗剩正在院子里晒头发,一个中年美大叔鬼鬼祟祟的摸了过来。一过来就捂住了小狗剩的嘴。“这小孩怎么这么好看?肯定能卖个大价钱。”
小狗剩:“……”你也能卖个大价钱,你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