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喊就喊喽,一个死人的话,也值得你去计较。
走啦,咱们回去!”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宋安宁还是听出了一丝落寞。
怎么会不在乎呢?这个时代在长幼嫡庶这方面特别严苛。私生子的身份会被人诟病一辈子,永远得不到家族的承认。
苏宸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付出了多少呢?宋安宁不敢想。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十分臭屁的小孩儿,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在意得要死。
“雄鹰翱翔于天地,不需要被身份所束缚。”
宋安宁跟在他身旁,只说了这么一句,却让苏宸攥紧了手指,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赏。
“哈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类似的话,他听过很多。但是从宋安宁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好听呢?这小丫头,甚合他意!
“对了,今日我用了你给的玉牌去请了朱源。
多谢你啦,现在危机解除,物归原处。”
宋安宁将玉牌递给他,苏宸停了下来,满脸严肃地盯着她,还能感觉到一丝怒意。
“我,我是不是不该用这个?”
苏宸当初给她这个玉牌时,只说了在临海镇有事可以拿出来,现在她却在平安镇用了此牌,会不会给人家带来麻烦?
思及此,宋安宁有点后悔,自己一个冲动,再坏了苏宸的大事。
苏宸抿着嘴,一言不发,宋安宁被盯得冷飕飕的,这才开口:
“盒子里那张画,可是我用心画的,你半句不提,只知道说这块破牌子?”
“……”
“哈哈哈,我画得像吧?”
“……”
“牌子你留下。同川,同安,同兴这三个州府,还有临海镇,这块牌子随你用,别杀人放火就行。
要是没忍住杀了坏人,你就把辣椒油和松花蛋的价格降五成,哥帮你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