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陈光辉也跟她说了他与那人的渊源,此人姓孙,名启,同样出身商贾。
凑巧的是,孙家跟陈家做着差不多的生意,都说同行是冤家,这两家从上一代就结下了梁子,暗中较劲。
只是陈家的生意要略胜一筹,孙家紧随其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跟陈家比试一番。
陈光辉与孙启年纪差不多,又都是家里的二公子,故而这二人见面就掐,这么多年,镇上人都习惯了。
“师父,好地方都被占了,咱们要去哪儿啊?”
此时但凡有礁石的地方都站满了人,所有人都知道退潮后,鱼喜欢藏在礁石区的石头缝里。
只是刚才耽搁了一会儿,那种地方就别想了,上面人满为患,一个不留神都容易被挤下去。
“此处视野开阔,地势平坦,让人拿凳子来,咱们就坐这儿钓。”
“……”
“师父啊,虽然你说的善钓者不择塘确实有理,可您是一点都不择吗?哪怕是一点点呢?”
他知道师父钓鱼厉害,可他也在海边混了这么久,知道此处确实不太适合钓鱼。
“听师父的,有鱼钓。
听话,就在这儿吧。”
刚才她让香香看了下,这里的鱼也不少,别人在海边来回奔波为了找钓点,而她走的几百米,纯纯是看哪里鱼多。
没办法,谁让她有系统呢?
她只想告诉众人,刚才说的话不是吹牛,而是现实。
陈光辉也不再说什么,听话地放下木箱,将鱼竿拧紧,已经准备好了。
她有系统,但是陈光辉没有,三十岁的人喊她一声师父,总得教点有用的。
于是,她一边组装鱼竿一边跟他说道:
“刚才那主事的说了,上午的滩钓有两个半时辰呢。
咱们慢慢来,不着急。
我先给你讲如何选择钓点。”
宋安宁望着大海,并没急着抛竿,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大部分人找钓点只找礁石区,但忽略了很多。
比如看风向和海流,风从海上来,海浪也会将鱼带过来,像这样。”
宋安宁按着系统屏幕上的显示图在沙滩上画了个大概,给陈光辉讲解的过程中,自己也在学习,有用的知识又增加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