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成学院那个窦长老果然是一肚子弯弯绕绕。
不跟她做交易了,就暗地里用这样的手段,让人败坏他们的名声,让他们之后的糖葫芦都卖不出去,或者正好借此逼他们回去找她,她也可以继续端着架子打压人,顺道压个价。
谢隅一行人看上去都只是初出茅庐的修士,本事不太高,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好东西,还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正是容易拿捏和打压的对象。
如果谢隅他们真的只是第一次下山历练的新手,可能就这样感到挫败了,然后还会迎接别人的冷嘲热讽,经历第一次挫折,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然后只能巴巴回去找那个窦长老通融通融,低价买东西。
或者就真的没有人相信他们,他们自己知道东西多好,又不想贱卖,就只能灰巴巴回去。
丧气不说,以后的心理阴影不知道多大,甚至可能就此影响修行之道。
可见那个窦长老是何等阴毒。
“溜圆,”谢隅在脑海里跟装成蝴蝶结顶在游儿头上的白流云传音,“你看看他们中了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白流云不屑道,“下三滥的迷幻药呗!你又不是没看出来。”
“嗯?我是真的没想到啊!”谢隅眯了眯眼,“堂堂万成学院的一个长老竟然这么下作,真是白瞎了一个好徒弟!”
“哟!你还怜香惜玉上了。”白流云道。
“也不算怜香惜玉,只是那个周芸芸性格品行都挺好的,给那个老太婆当徒弟太糟蹋了。”谢隅道。
“你要收来当徒弟吗?”白流云问。
“不了。”谢隅道,“各人自有缘法,我不会去横加干涉。”
“那不就得了。”白流云道。
“就是可惜了啊!”谢隅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