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兽死亡有着原因,那么....至今仍在被压制的异类道路呢。
未来,他们又该怎么做?
“‘异类’,一个有趣的名词,不过,我对此倒有些思考。”安德里一口道破杨自在心中所想之事,他的眼中并无之前的锐利,而是一脸满足的笑着。
“事前说好,这充其量只是我个人的思考,你可以参考,却不需要全部相信,我可是很讨厌那种以权威的形式做出判断的方法。”
“所谓的异类,其实能够包含的范围很大,就字面意思而言,就是异于己身的类别,听起来就像某一类在排斥,欺负别类一样。”
“它还真是坏孩子呢,竟然欺负异类。”
安德里微微一笑,如同戏言一样的话语让杨自在眼中的血光稍加收敛,他凝视着对方那张显得健谈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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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梦想,传统,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尽相同,历史在口中相传中,从礼法中,从书籍中传承下来,时间也在推移,可以的话,我们甚至能够找到任意一条敌对的理由。”
“讨厌说话的口吻,身体很脏,十分无知,诸如此类,都并非毫无来由的指责,而是可以充足的宣泄自己不满的‘正确’说法,所以才有战争的萌芽。”
“从肉身上消灭对方,总比要在精神上驳倒对方来的更为简便,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道理,而这些无数积累起来的正确让我们有了各自的立场。”
“恩,说的有些多了。”望着杨自在那有些懵懂的目光,安德里不由失笑,他再度转回了话题。
“结论是,只要内心属于人,那所谓的其他差别都可以无视,异类是对道路的陈述,是一条艰难的道路,即便是未来,也并非一帆风顺,所以.....”
啪,安德里的手掌落在杨自在的肩上,眼中停驻着真诚的光芒。
“抬起胸膛,不要为这种小事迷茫,未来的森之联邦还需要你们的努力,总不能一直指望着我这个老人家肩负一切吧。”
杨自在怔怔的望着那张郑重的面孔,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惭愧感,果然只是自己多想了。
“大总统,为何您当时会遗漏那个家伙呢?”
他索性直言想问,将心中的疑惑彻底袒露出来,他深信,对方一定能好好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你在...说什么?”
然而,他的期待被打破了,身前这个满脸和善的安德里眼神疑惑的看着他,眉间有些凝重,却唯独没有他期待的那个回答。
他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会忘记,这种掩饰的行为让他心情变得沉重。
杨自在瞬间沉默下去,而他的行为也让安德里不禁叹息一声,眼中却露出了丝丝明悟之感。
“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我并非你熟知的那个人,我只是‘现在’节点上的安德里,关于未来的事,除非是你那个时代的安德里传来消息,不然我是不会知道的。”
“因为对我而言,那个‘未来’等同于不存在,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杨自在心中一热,再度燃起生机,他有些急切的问道。
“那么这里会按照我知晓的那个时代变化的可能性是多少呢?!”
安德里摇摇手指,面色忽然变得严肃。
“你这个说法的前提就错了,不是你口中的未来将在这里重演,那是并不存在的缪论,未来只取决于现在,是我们创造了未来才对。”
杨自在的面色不由变得愕然,他倒退几步,险些跌落在地,而路过的灰衣人则扶了他一下,而后,脚步无声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