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游戏剥夺的能力都是永久性的，除非你在下一场游戏中获胜，才有机会把能力找回来。

戈登警长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继而又舒展开来，笑了笑：“真算起来的话，哪怕输了也不亏，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一窥未来的。”

彼得·帕克点头，作为老玩家对此深以为然，问答游戏给予的奖励非常丰厚，但抛开奖励不谈，只是给你展示未来种种，这已经是莫大的机缘了。

他也提醒戈登警长，能够被问答游戏选中作为玩家，这就是一个奖励、机会，这次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下次能赢，就可以把失去的再找回来了。

败者组的两位抱团取暖，而胜者组的布鲁斯·韦恩与亚瑟，就没那么融洽了。

亚瑟倒是很高兴，因为他是第一名，压了布鲁斯·韦恩一头，脸上笑容发自内心：“哈，Joker又赢了蝙蝠侠一次。”

布鲁斯·韦恩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亚瑟，你可以不是Joker。”

“是吗？”亚瑟脸上似笑非笑，瞥了旁边的彼得·帕克一眼，声音低沉了下来：“当每个人都认为你是蝙蝠侠的时候，你就是蝙蝠侠，换做Joker也一样。”

这个时间点的亚瑟，还没有蜕变成Joker，他还是个可怜又可悲的精神病患者而已，但在问答游戏曝光了他的一切之后，哪怕不用脑子，也能猜到外面的世界，以及那些人都会怎么看待他。

不论亚瑟是否承认，但此刻，他在旁人眼里就已经打上了Joker的标签。

布鲁斯·韦恩挑眉，还想说些什么，亚瑟却笑着反问他：“布鲁斯，布鲁斯·韦恩，蝙蝠侠，你希望我是亚瑟而不是Joker，但你愿意相信我吗？”

迎着亚瑟那冷静但又蕴含着疯狂的眼神，布鲁斯·韦恩沉默了，他可以撒谎，但亚瑟也不是傻子，肯定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