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这几年,人变得越发自闭,话也少之又少,因为不怎么和人说话,我甚至有些磕巴了。
之前,我很喜欢在动态里分享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试着从生活的一些细节里,想一些有趣的段子。
但在不经意的某一天,我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某一天,我突然丧失了分享的想法,也许并不是我不想去分享我的生活里的沙雕故事了,而是我在我的生活里,找不到沙雕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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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仍在,但我看不见了。
就像孩子们会把街头的柏油路和落下来的影子,看成岩石与岩浆,然后在影子里蹦蹦跳跳一样,对着站在阳光下的人说,你被烧死了。
在孩子们的眼里,那是一个惊险刺激的游戏场地,但在我的眼里,那只是一条路而已。
感觉就像自己失去了一个超能力一样,而这“沙雕故事”可以置换成任何生活上的小故事。
我很不想去猜,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无聊的人,那样可太令人伤心了。
可能是性格如此,也可能是生活的环境,职业因素等,我觉得是一个拧巴、矫情的人,总会因为一些事而烦恼不已,但那些事,其实都是小事,讲出来只令人觉得无病呻吟。
但也可能正是我这样的性格,才能令我写出一些,独属于我的文字。
说到这个,前一阵我还被一个朋友评价,说我写东西像男娘。
说实话,我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
朋友说,我有时候写东西很细腻,就像女作者,但看看身份证,我又是实打实的男的,还是已经胖到200斤的重量级选手,这种反差感之下,我幻想中的形象就像女装后的北野武。
这就是没文化的人,我本以为朋友会说我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
哎呀啊!
写这最后一段时,我继续保持了浪漫的想法,于是有一个还算浪漫的收尾,不是什么永恒屹立,也不是什么成为至高神。
该是凡人的依旧是凡人,然后大家一起其乐融融地开拓新世界。
在写本书最后一段时,我的更新量大家有目共睹,同样,作息也随之爆炸了。
我家楼下就是一个小学,每天各种体操,课间铃,弄我的头疼不已,白天失眠睡觉,还要戴耳塞。
或许是完结的正是时候吧,今天星期六,楼下很安静,我应该能睡个好觉。
写完这本书后,我将久违地放一次长假,预计先歇两个月,减减肥,然后去学车,除此之外,可能还要到处跑一跑,见见朋友,顺便把屯的电影、漫画、动画、游戏、小说,都看一看。
当然,也可能只是说说而已,我是一个很懒惰的家伙,属于没什么必要的话,能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一个月的那种。
我老爹曾试图与我熬鹰,看谁先憋不住,结果第二天他就骂骂咧咧地出门了。
时间总是会坚定不移地向前迈进,人生也会不可阻挡地步入下个阶段。
这本书完结之际,我也和我的室友散伙,搬回了老家住,我和我室友好像大二时就住在一起了,到现在,感觉也有个五六年了,其实感觉挺感慨的。
之前看到一个说法是,人总是怀念一些老朋友,可能不是单纯怀念这位朋友,而是那段遥远的时光。
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我的人生里确实有过那么几个瞬间,但那是独属于我的瞬间了,就不在这里和大家多做阐述了。
散伙搬家时,翻箱倒柜,就像公司倒闭,合伙人分割财产一样,这箱是你的,这箱是我的,接着是讨论孩子的抚养权……我成功拿到了两只猫咪的抚养权。
临走时,我还把我电脑里,和画画、建模有关的软件啊,素材库啊,都删了个干净,已经很久很久没画画了,拿起笔都不知道怎么缕线条,但之前就像有种念想一样,只要硬盘里还有这玩意,我就是主业画画,副业写书的。
当我删干净了这些,并把数位板什么的,都留给我室友后,就有种皮卡丘用了雷之石进化,彻底回不去的感觉了。
这下啊,这下真是全职码字牛马了。
也是在这翻箱倒柜中,我找到了我遗失多年的钱包,里面塞着我的学生证、医保卡、银行卡,还有几张高铁票。
高铁票上的墨迹已经褪色的很淡了,上面标注的时间是2017年,模糊的时间头一次有了实感。
我之前看到一个梗图,大概的意思是,当一个人过于快乐时,他就会变得悲伤起来,因为他意识到,眼下的快乐以后可能不会再有了,难过的要死。
快乐并非永恒,总会消失,但幸运的是,痛苦的也会和快乐一样随着时间的溜走一并消失,就像高铁票上的墨迹褪色、消失不见。
真真正正搬回家时,心情意外地复杂,有种自己的毕业迟来了好多年,这回真不是大学生了。
问题不大,这下回家陪陪家里人,也是极好的,而且我母亲非常喜欢大猫,主动承担了给猫铲屎的工作。
猫好,人也好。
回家了,整个人就像有种安全感一样,不必担心明年的搬家又该怎么办了,于是我买了很多东西,把我的小客厅堆的满满的。
我弄了一个电视的移动支架,又弄了一个65寸的大电视,说服自己当怨种,入了ps5,还弄了ff7重生和圣兽之王的碟,看见扎克斯开局活蹦乱跳,我老泪纵横,这四年没白等。
糜烂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啊。
说来,生活总是会稳步向前,就像小说再怎么水,迟早也要完结,一切都会坚定不移地向前,就像一个系统总是趋于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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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啊,真结束了啊,完结之时,还真没什么不舍的感觉,反而有种解脱的畅快感。
一个长达两年多的工作终于结束了,不必每天想着主角们的奇妙冒险,只需要吃了睡,睡了吃,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但短暂的快乐后,我又变得很茫然,就像一头在动物园里待久了的狗熊。
在动物园里时,每天都有固定的事情要做,起床吃饭,朝游客挥手,诸如此类的,突然放归回野外丛林,难免会有种脱离舒适区的惊慌感,哪怕之前是在舒适圈里当牛马。
问题不大,习惯就好,我现在还记得上本书完结时,我闲的想去楼下罗森当售货员。
然后当时手贱开了一箱机甲之城烂尾了,这糟糕的拼装手感,直接断了我继续拼胶的念想,还被风月一直叨叨。
别问机甲之城了,机甲之城它已经死了,被我留给室友,叫他出二手了!
写书就像围城,不写的时候觉得闲,写了又骂骂咧咧的。
我很